o文嘉想得腦殼疼,干脆打開花灑,先洗個熱水澡,再用酒店的東西洗臉刷牙刮胡子,把身體打理舒服,腦袋也隨之緩緩清醒。
他只在頭上蓋個毛巾,赤條條地走出去。
外面已是清晨,陽光從窗簾縫隙透進來,衣服堆在沙發(fā)上,襪子皮鞋隨意散落在地,手表和手機倒是好好地放在玻璃茶幾上。
手機打開,一堆未接來電和信息爭先恐后地跳出。
他擦著濕發(fā),單手操作手機,利落刪掉所有通知,再找出一個號碼打過去,對方接通后,他沒有客套和婉轉,直接就說:
“管管你妹,她最近有點過分了?!?/p>
“她做了什么,你自己問她,我這段時間想好好休息,不想被打攪……嗯,我媽沒什么大礙了,謝謝你的關心。”
他說得心平氣和,但是對方知道他的性格,他在朋友圈里一直都是脾氣好、情商高、氣氛組、夸夸黨,現(xiàn)在用這種語氣說話,已經代表他很不悅了。
掛掉電話,o文嘉用吹風機吹干頭發(fā),再慢條斯理穿衣服,回想斷片后的事。
所以,李醫(yī)生是開了房間,扒光他,再扛他進浴室丟去浴缸,用冷水壓抑藥效?
真的,只是這樣嗎?
他的雙眼微斂,睨向旁邊的大床鋪。
那為什么,床會這么亂?
他又低頭看向袖口露出的手腕皮膚。
這幾處像被女人指甲摳傷的傷口又是怎么一回事?
o文嘉坐上凌亂的大床,悄寂的房間,洗干凈的身體,只剩這張大床還殘存昨日的溫度。
空氣和塵埃一并沉下,轉而有一絲溫存裊裊揚起,輕飄飄地穿透他。
他又想起了李牧星。
那張美麗的臉蛋總是冷冷的,對誰都不愛笑,站在人群也透著一股疏離感,像對整個世界不感興趣。
但不是的,她其實有很多不易察覺的有趣的小反應,無奈、質疑、緊張、放松、偷笑、嘆息、手足無措,在很多個瞬間,那雙懶洋洋的眼睛會變得有點可愛。
總感覺她的內心有很多話想說,她只說給自己聽。
大掌留戀地撫過床褥,或許在某個柔軟的褶皺里藏著誰的氣息,混著沐浴乳、消毒水、還有一點果香味的氣息。
o文嘉不知自己為何不舍得起身。
真的,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嗎?――","chapter_title":"15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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