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jiān)硬的肉棒輕易碾出肉縫,像鑿開孔洞一樣,李牧星收緊雙腿,腿肉滑膩膩地裹緊柱身一時(shí)動彈不得,爽得突出來的龜頭不斷彈跳,又吐出新鮮的前精,混著熱汗淫水,綿綿的、稠稠的,像熱奶油一樣。
o文嘉喊了一聲法語的粗口,直起身,扛起她并攏的雙腿,腰胯猛撞,兇狠沖刺。
力道大得李牧星的雙乳都晃出肉波。
她抬起兩邊手臂擋住臉,不敢讓男人看到她現(xiàn)在奇怪的表情,怕被發(fā)現(xiàn)她在想著什么。
她在想象著那根肉棒插進(jìn)肚子的滋味,滿滿的、漲漲的,就算不動、柱身也會鼓鼓脈動,蹭弄所有舒服的地方。
只是想像,幾乎被剝光的身子就在發(fā)燙,散發(fā)濃濃的汗氣,層層迭迭的穴肉都在收縮,涌出快要高潮似的汁水。
她也不敢看o文嘉。
怕看到他那張染滿情欲、過于靡麗的臉龐,眼尾緋紅、唇紅齒白、烏亮發(fā)絲在晃動,帶著汗珠和熱氣的呻吟。
她會忍不住的,會忍不住張開雙腿,掰開小穴,讓他就這樣插進(jìn)來,喜歡怎樣動都可以,像野獸一樣交媾也沒關(guān)系。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他是別人的男朋友,腿交已經(jīng)很過分了。
o文嘉被藥效折磨得很敏感,猝不及防就射精,射得又快又用力,近似固體的濃精,一股接一股,在李牧星的肚皮洇成一灘。
“好燙……弄臟了……”
身下的女人猛然顫抖,無意識地呢喃。
可他的腰沒停,邊抽邊射,射完了還是按住她的雙腿,瘋狂h弄,那根東西又暴脹了一圈,精囊也撞上來,磨得腿肉都紅腫了。
大拇指還伸進(jìn)李牧星的腿心,找起那顆腫脹的小豆豆,重重揉捏,要揉出汁來,她全身骨頭都泛起欲仙欲死的酸軟,小穴激烈收縮,快感鋪天蓋地。
郎文嘉接連射了兩次,第三次的精液依然濃稠,全射到李牧星身上。
她渾身都是絲絲縷縷的腥熱濁液,有些流淌到腿心,和小高潮泄出的淫水,黏糊糊混成一團(tuán)。
男人累了,倒在她的身側(cè),半閉著眼,滿臉潮紅,喘息綿綿長長,吹得她熟透的耳朵一顫一顫。
也不知是要睡過去了,仰或只是中場休息,隨時(shí)都會目露兇光,再壓上她。
畢竟他的性器還硬挺挺的翹立,散發(fā)著濃厚蓬勃的熱氣。
李牧星卻只是恍惚迷離盯著天花板。
似乎有一場怪異瘋狂的夢境,正從她的眼前逐漸虛化、空白。
o文嘉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半躺在浴缸里,水線很淺剛過臀部,泡了一夜早已刺骨冰涼,剛睜眼,冷意漫進(jìn)身體,忍不住打了個(gè)哆嗦。
一時(shí)間,他以為自己遇到了那種在酒店被割腎的都市傳說,趕緊摸向腹部,幸好,那里沒繃帶也沒刀口。
后腦還是很重,o文嘉疲憊地揉起眉頭。
昨天的ktv燈光昏暗又吵雜,仿造科幻電影的銀色射線晃來晃去的,現(xiàn)在回想那些畫面更加碎成了萬花筒,一想起就在嘩啦啦地旋轉(zhuǎn)。
其中最刺眼的顏色,是鮮亮的檸檬黃。
還有,一個(gè)女人的聲音。
帶著哭腔、憤怒、怨懟,喊著他的名字。
是李醫(yī)生,他上了李醫(yī)生的車,然后呢?
o文嘉想得腦殼疼,干脆打開花灑,先洗個(gè)熱水澡,再用酒店的東西洗臉?biāo)⒀拦魏?,把身體打理舒服,腦袋也隨之緩緩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