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賞心這幾天習(xí)武,已經(jīng)稍有身手,她靈巧地格開了楊詡的胳膊,然后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在了他臉上。
女孩后退兩步,緊張地喘息著:“滾!”
被打了耳光的楊詡愣了一下,隨即點(diǎn)著頭開始冷笑起來。
好,好啊,真是夫唱婦隨。
“你以為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
楊詡一把掏出自己的馬鞭,揚(yáng)起手就往徐賞心臉上抽了過去!
鞭子劃過,帶起“嗚嗚”的破風(fēng)聲。
卻就被另一只手凌空攥住了。
裴夏來了。
隔著一條馬鞭,他盯著楊詡那張圓臉:“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
楊詡的手勁自然不如裴夏,他試著拽了幾下,根本拉不動自己的鞭子。
他只能仰起頭,盯著那張讓他幾夜都沒睡好的臉:“怎么,尿濕的褲子洗干凈了?”
裴夏笑了:“我怎么每次見到你,你總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呢?”
上一次,他覺得裴夏不敢動他。
這一次,他還是這么覺得。
“我是奉長公主鸞令,來捉拿叛國要犯,怎么,你敢阻攔?”
楊詡等的就是裴夏。
他嘴里說著,恨不得就要把臉貼到裴夏眼前去,就要讓這個小兔崽子看看自己是如何的囂張。
什么?你說這是你未婚妻?你說你是相府的公子?
那又怎么樣?
不把你自以為是的一切都他媽踩爛,老子丟的臉,怎么能算是拿回來了?
楊詡得意的謔笑一聲跟著一聲:“你不是有修為嗎?不是能打嗎?來啊,大人我借你一個膽子,你打我呀!”
裴夏回過頭,望著眼神中還殘余三分驚惶的徐賞心,很是費(fèi)解地和女孩說:“這種要求我這輩子都沒聽過?!?/p>
然后抬起一腳,就踹在了楊詡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