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夕瑤抓不到蛛絲馬跡。
就連彈幕都無法說出到底人還是動物在跟蹤她,許夕瑤自然就更找不到了。
不過許夕瑤始終認(rèn)為這并不是什么壞事。
如果能夠抓到對方的把柄,一切問題都可以解決。
所以她出門之前身上藏了許多東西,錄音器報警器甚至還有給季池嶼的求救器。
雖然做了萬全的準(zhǔn)備,她卻并不知道是誰謀劃了這一切。
但是在看到季爺爺被綁架之后露出那樣淡定的表情,她才堪堪鎖定了兇手。
是季銘崢。
那個季家看似不爭不搶,又沒什么權(quán)利的長孫。
許夕瑤從小到大是第一次見到季池嶼這副仿佛要就地殺人的表情。
她顧不得趴在椅子地下的沈琰,直接跑到了季池嶼的面前,跪在地上拉住了他因?yàn)檫^度用力已經(jīng)開始出血的拳頭。
身下,那被揍的季銘崢呼吸都很費(fèi)力了,而季池嶼卻像是不知疲憊一般還在繼續(xù)攻擊。
“季池嶼!別打了!”
許夕瑤甚至數(shù)不清自己叫了他多久,季池嶼才回過神來。
他喘著粗氣,最后狠狠扇了季銘崢一個耳光才費(fèi)力地從地上爬起來。
許夕瑤緊緊地拉住他的手臂,眼里的緊張與恐懼簡直比沈琰掐住她脖子時還要更濃烈。
季池嶼的襯衫充滿污跡,手上的血污與雨水混合,狼狽一片。
而他整個人身上的戾氣簡直讓人膽寒。
穿著制服的人已經(jīng)把季銘崢跟沈琰帶走。
季爺爺出奇的安靜,甚至視線都是沉默的。
許夕瑤走過去,展開雙臂給季池嶼一個抱抱。
“我沒事,爺爺也沒事,你不要擔(dān)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