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瓢潑大雨敲打著屋頂發(fā)出嘈雜的聲音,這嘈雜的聲音甚至將外面那匆促的腳步聲全都掩蓋了。
下一秒,一顆子彈從破舊的窗口中射出,直接打在了季銘崢的肩膀上。
乍然的疼痛仿佛要將他的肉身打穿,劇烈的疼痛讓他整個人瞬間栽倒在地上。
而發(fā)現(xiàn)事情有些不對勁的沈琰幾乎第一時間就想離開。
這時候許夕瑤終于不用再裝得打不過她了,先是一腳把瘸了一條腿的沈琰踹倒在地上。
男人趴在地上還未撐起身體,許夕瑤便抄起椅子直接扣在了他的后背上,直接站在了椅子上。
沈琰他想起也起不來,敲擊著水泥地板無能狂怒。
“許夕瑤——”
“姑奶奶在呢!”許夕瑤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掐得有些泛紅的脖子,眼神里充滿怨氣。
“好歹相識一場,還真下死手!”
就在這時候,門口已經(jīng)被破開,季池嶼跟一群穿著制服的闖了進(jìn)來。
外面的雨下的洶涌,而季池嶼此刻面色慘白,渾身都因為被淋雨而濕透,那雙眼神漆黑沒有一絲生機(jī),簡直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世界末日一樣!
【媽媽保護(hù)我!男配哥的樣子好嚇人??!】
【我草!陰濕男鬼在這一刻具象化了!】
【他那直勾勾的眼神是想干嘛?他是想要打人嗎?】
季池嶼走進(jìn)來,他幾乎沒看許夕瑤一眼,下一秒就一腳將季銘崢踹倒在地上。
原本季銘崢因為肩膀上受傷就變得臉色蒼白,可緊接著季池嶼雙膝抵在他的身體兩則,陰沉著臉氣勢如同地獄修羅,拳拳到肉狠狠招呼在季銘崢的身上。
那拳頭如同驟雨,急促而充滿力量,季銘崢疼得發(fā)不出任何聲音,甚至覺得他的內(nèi)臟器官都要被季池嶼生生剝開一樣疼。
這時候一群人上來拉住了季池嶼。
照著他這個打法兒,簡直都要把人打死了!
許夕瑤從幾天之前就從彈幕中查詢到了蛛絲馬跡。
彈幕總是會彈出‘什么影子過去了?’‘這年頭野貓有這么多嗎’諸如此類奇怪的彈幕。
許夕瑤心中便生出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后來幾次陪著季爺爺遛彎兒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身后像是有一條小尾巴。
許夕瑤抓不到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