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一根野雞腿時不時不夠吃?。恳晃以俳o你拿一只野雞過來,如何?”
“啾!”
金雕發(fā)出一聲人性化的叫聲,似是回答:好啊,好啊,還是大夫人最好啦。
“你啊,真調(diào)皮……”
許妙云以一種充滿寵溺的溫柔,輕輕撫過金雕那威風(fēng)凜凜的腦袋,仿佛在與一個最親密的朋友低語。
奇妙的是,就在這一刻,她的心靈似乎與金雕產(chǎn)生了共鳴,能夠捕捉到那些無言的心聲,宛如聽見了金雕靈魂深處的低吟。
帶著這份不可思議的默契與喜悅,她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腳步輕快地邁向廚房,心中美滋滋地期待著接下來的時光。
許妙錦回頭看了看金雕,又看向許妙云離開的背影,然后又環(huán)顧一周,看著周圍破舊的李家大院,心中五味雜陳。
今后我該怎么面對姐姐?
又該怎么面對李天元?
是叫姐夫?
還是叫老公?
這一刻,她的頭顱仿佛被無形的重錘敲擊,疼痛如影隨形,思緒則糾纏成一團紛亂的麻線,越是掙扎,越是緊密難解,剪不斷,理更亂。
終于,她再也無法承受這份紛擾,雙手緊捂著隱隱作痛的腦袋,踉蹌著逃進了自己的那間充滿安全感的小屋。
門在身后輕輕合上,隔絕了外界的紛擾,她一頭栽進柔軟的被窩中,將自己緊緊包裹,宛如繭中的蝶,渴望在沉睡中尋得一絲解脫與安寧。
此刻,唯有夢境的溫柔鄉(xiāng),方能撫平她內(nèi)心的波瀾與身體的痛楚。
希望一覺睡醒以后,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
時間匆匆而過。
轉(zhuǎn)眼便是第二天上午。
天還沒亮,李天元就把楊球娃和莊必凡喊來,興高采烈地說道:
“小莊,球娃,今天陪我進一趟城,雕兄幫我逮到了紅隼,我們?nèi)フ荫T老板拿賞錢?!?/p>
“真的?”
“天哥,你可不要騙我?”
楊球娃和莊必凡先是一愣,明顯有些不相信。
直到李天元拿著鐵絲籠從屋里出來,兩人這才相信了一切。
這只紅隼的賞金雖然與他倆沒有關(guān)系,但是,只要一想到這份懸賞被李天元拿到的樣子,他們就高興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