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濕是病,疼起來,再鐵骨錚錚的漢子,也受不了。
骨子里像是都冒著寒氣。
高副將可不管這么多。
人昭昭一小姑娘,不好找那么多藥。他可不說。
他不說,可有人存疑。
等高副將拿出藥酒,輕輕的飲一口的時候,同營帳的人回來了。
看見這酒,過來搶了一口。
不過也就剩那一口了。
高副將笑著說:“你是土匪么?”
那人一臉的困惑,“你這酒,可奇怪,味道奇怪,是藥么?”
高副將笑了笑,翹起二郎腿往床上躺,“別人給的?!?/p>
那人也不在意。
只不過第二個起來,那人先嘿了一聲,“今天是出太陽了么?身上舒服多了,骨頭縫里都暖洋洋的。”
穿了靴子落地,掀開營帳,雨嘩嘩的打下來,像是在下刀子。
那人懵逼。
一臉的不可置信。
高副將悠閑嘿嘿偷笑。
謝景墨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御醫(yī),無奈的扶額,“你到底是御醫(yī)么?還是皇上派來糊弄我的?”
那御醫(yī)一聽,立即跪下!
“不敢!皇上是關(guān)愛將軍的,只不過,這邊塞的天氣環(huán)境,還有生活習(xí)性,跟京中大不相同,我要研究這里的病患對癥下藥,還需要一些時日,求將軍再給我一些時間?!?/p>
軍醫(yī)不敢說的是。
這里的將士太多,病人也多,而且,每一次都病都格外令人詫異。
跟京中貴人的頭疼腦熱,實在是不同。
許多病,他都不曾聽過,最近翻看之前一個叫云昭的軍醫(yī)留的手札,剛剛略有心得。
謝景墨閉了閉眼睛,“我上一次問你,你也是這么說,給你一點(diǎn)時日,我就是想問問你,你到底需要多少時日,春寒,將士們身上痛,你能不能先給我解決?”
軍醫(yī)低頭,心里也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