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自然是行的,檻兒上輩子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這輩子目前也沒少受。
所以甭管鄭明芷怎么在心里罵她,檻兒絲毫不慌,依舊該吃吃該喝喝。
又過了兩天,還是沒動靜。
瑛姑姑和寒酥、跳珠不禁暗暗抱著一絲希望,想著可能真是日子太短了把不出來,三人便繼續(xù)暗中觀察。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
就在她們心里越發(fā)肯定,并為此偷樂的時候,檻兒遲了二十天的月事。
來了。
好吧。
看來真是受起居環(huán)境和飲食改變的影響。
好在都想得開。
見檻兒都沒把這場誤會當(dāng)回事,她們也就很快把這事兒給拋到腦后了。
盡管太子現(xiàn)在完全沒按鄭明芷安排的侍寢日子來后院了,檻兒來了月事的消息卻還是照例報到了她那兒。
鄭明芷聽了,更覺得檻兒沒用。
曹良媛的眼線給沁芳居遞了消息,撫琴和弄墨笑得比年節(jié)得了賞錢還高興。
曹良媛只覺得她們天真。
宋檻兒沒有身子,她也沒有。
有什么值得樂的?
何況如今宋檻兒比她得寵,這兩個月該她侍寢的日子太子都沒來沁芳居,之后卻連著陪了宋檻兒兩夜。
這說明什么?
說明宋檻兒一定會先她有孕!
所幸,她已經(jīng)有了成算。
曹良媛緩緩?fù)鲁鲆豢跉狻?/p>
臨近六月下旬。
不知是傷了暑,還是夜里沒蓋好肚臍受了涼,檻兒剛結(jié)束月事便害起了病。
每日手腳發(fā)軟。
對任何事提不起興趣。
也沒有胃口,聽到用膳就犯惡心,好不容易吃進(jìn)肚里的東西扭頭便吐了干凈。
且頭暈頭痛,身子體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