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頭暈頭痛,身子體溫高。
這些癥狀和女子有孕初期極為相似,正常情況可能都會覺得檻兒有孕了。
但因著月事剛走,加上檻兒上輩子攏共生了三個孩子都沒有類似的情況。
所以她本人和瑛姑姑她們就都沒往這上頭想,只當(dāng)這回是真?zhèn)耸睢?/p>
消息報到嘉榮堂。
鄭明芷叫人請了醫(yī)。
東宮的低階侍妾沒有資格請?zhí)t(yī),有病了也是先由東宮的醫(yī)官診治。
因而這回來的還是那兩位女醫(yī),一番診斷,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傷了暑。
開了藥。
望晴和喜雨在后罩房架起爐子熬藥,原想著主子用了藥能轉(zhuǎn)好,誰知檻兒一聞見藥味兒就吐得昏天黑地。
喝不進藥,又吃不下東西。
人倒是瘦得不明顯,就是蒼白虛弱得厲害。
而眼看萬壽節(jié)將近,太子近日忙得腳不沾地,好幾次回東宮都大半夜了。
海順沒敢在這時候拿后院的事去擾他,便自個兒替主子跑了一趟永煦院。
哪知宋昭訓(xùn)病得如此厲害。
海順嚇了一跳,假模假樣招呼了太子妃一聲就叫人拿著腰牌去請?zhí)t(yī)。
但太醫(yī)得出的結(jié)論和兩位女醫(yī)一致,都道檻兒傷了暑,需要服藥靜養(yǎng)。
偏檻兒喝不進藥。
這就成了難題。
如今海順最是知曉宋昭訓(xùn)在太子跟前的特殊性,見狀也不敢再瞞了。
剛好太子今日回得還算早,且明日休沐,海順便等他沐浴完將此事上報了。
于是,等駱峋來了。
看到的便是往日嬌艷如牡丹也似的小姑娘,此刻容顏蒼白地臥病在床。
他腳下一頓。
“殿下……”
檻兒撐起身。
駱峋大步來到榻前。
將要起身向他行禮的人按回榻上躺著,然后很自然地握住檻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