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清漪紅著眼睛,盯著曹陌身上的白錦蟒袍看了又看。
雖然她并不知道曹陌的具體身份,但這一身金絲白錦蟒袍,又豈是尋常人能夠穿在身上的。
還有曹陌腰間掛著的那柄長劍,其上皇家御用的標(biāo)志,以她曾經(jīng)的身份,還是能夠辨得出來。
魚清漪瞬間就變得激動起來,她不就是在等一個機(jī)會,等一個為父親鳴冤的機(jī)會。
而眼前這位曹公公,無疑便是那位,讓她能夠直達(dá)天聽的機(jī)會!
一念及此,魚清漪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曹公公,清漪求您救救家父,家父他是被冤枉的!”
“本督只是隨口一提而已”
曹陌面無異色,端起魚清漪方才給他倒的杏花釀,淺淺抿了一口,這才道:“朝堂之上的事,牽扯頗深,本督可不好過問”
“”
魚清漪微微遲疑,但她也聽得出來,曹陌只是不好過問,并不是不能過問。
說明眼前這位曹公公,至少能夠參與到她父親那個層次的斗爭當(dāng)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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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奴為婢,再添女秘
當(dāng)即,魚清漪深深一拜:“只要曹公公愿意為家父鳴冤,清漪愿為曹公公當(dāng)牛做馬,為奴為婢一輩子!”
“你這事有些難辦啊”
曹陌放下酒杯,夾起一筷子鹵肉。
盡管他并不知道魚清漪的父親,具體是怎么被打入天牢的。
但他也能猜到,多半是在女帝還未親政之前,被太后或者大將軍等人打壓奪權(quán)。
這件事情連女帝都阻止不了,他一個新上任不久的西廠督主,想要為對方翻案,的確并不容易。
“曹公公,只要您愿意在陛下面前,為家父說上一句話,就算事情不成,清漪也愿意給曹公公為奴為婢一輩子!”
魚清漪其實并不笨,自然知道曹陌在顧慮什么。
以她父親的身份被打入天牢,在朝中能夠為她父親說上話的,寥寥無幾。
而這些人,顯然不會為她一個落難千金伸出援手。
雖然她自認(rèn)的確有幾分姿色,但是到了那等頂尖層次,美色這種東西,早已不是那些大人物所看重的。
眼下這位曹公公,只怕已是她最后的一個機(jī)會。
若是她此刻抓不住,日后再想為父親翻身,可就真的沒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