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曹陌并不知道的是,魚清漪打來的杏花釀,乃是暖香苑酒庫里最為珍貴的二十年陳釀。
的確比老鴇子端給他的普通杏花酒,要遠(yuǎn)遠(yuǎn)好喝得多。
“”
魚清漪臉蛋微紅,但見到曹陌喝下之后,并沒有再如方才碰瓷一般的倒下,心中不免松了一口氣。
好歹這酒在給曹陌端上來之前,她已經(jīng)嘗過一口,確定沒有問題后才敢給曹陌拿來。
要是曹陌再假裝倒下,那她可不依了。
曹陌放下酒杯,魚清漪見狀,當(dāng)即再給他添上一杯。
不過曹陌這次卻是沒有再喝,而是將目光落在魚清漪的身上,再次打量了這位大胸的清漪美人一眼。
被曹陌毫不避諱的侵略性目光,在胸前上下打量著,魚清漪瞬間臉頰微紅。
不得不說,眼前這位曹公公的確長得很是俊美,少有女子能夠在他如此目光下,不被看的臉紅心跳。
只是可惜,這般俊俏的人兒,卻是一個太監(jiān)
魚清漪心頭憐惜,或許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曹公公方才才會說那兩個女反賊,以后都是他的好娘子。
畢竟,人越是缺少什么,才會越是在乎什么。
果然,狗皇帝慘無人道,昏聵無能,不僅將她顧命大臣的父親給含冤打入天牢。
還將曹公公如此少年英才,給閹了做一個太監(jiān)。
曹陌并不知道魚清漪此刻正在可憐于他,瞧了一會兒,仍是暗暗感慨。
目光不舍的從她的胸前,移到她的臉上,淡聲問道:“本督聽說,你曾是都御史的千金?”
魚清漪一愣,被打入教坊司這么久,她雖然時刻記得自己的身份,但卻是很久沒有再聽旁人當(dāng)她面提起過了。
要知道,她原本不姓魚,而是姓于,魚清漪,不過是她在青樓的藝名。
“曹公公,您知道我的父親?”
魚清漪委屈的情緒蔓延上心頭,美眸微紅,芳心一顫,連帶著身前的偉岸波瀾,都變得起伏不定。
“別這么激動,本督不過是方才在大廳內(nèi)時,聽老鴇子順口提起過。”
曹陌看得眼皮子一跳,目光不由自主的再次下移。
就拿這個來考驗他這位朝廷命官,試問哪個朝廷命官經(jīng)得起這個考驗?
他是真的很想把這位清漪美人攬過來,先好好嘗上一嘗,但現(xiàn)在這種場合,顯然不太合適。
“”
魚清漪紅著眼睛,盯著曹陌身上的白錦蟒袍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