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年這個畜生!
他真能做出來!
隨著他的動作,兩人越貼越緊,沈寒年的雙眸逐漸染上了欲色。
姜云寧今天穿了一件米黃色的連衣裙,襯得肌膚如雪,烏黑的長發(fā)挽成一個蓬松的丸子頭,幾縷碎發(fā)不經(jīng)意地垂落在耳際,為她平添幾分慵懶,此刻她因為緊張,白嫩的肌膚泛起淡淡的紅暈,像初春枝頭綻放的花蕊。
勾的想讓人嘗一嘗!
沈寒年喉結(jié)上下翻滾著,扣住她的后腦勺,直接吻了上去。
他吻的又狠又兇,似乎要把她整個人吞入腹中。
唇齒相依,姜云寧只剩下惡心。
姜云寧拼命掙扎,雙手握拳捶打他的胸膛,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反剪在身后,抬腿想要踢他,卻被他用膝蓋牢牢壓住雙腿。整個人如同被鐵箍禁錮,連一絲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姜云寧被迫以一種屈辱的姿態(tài)坐在他腿上,纖弱的身體被他強健的臂彎完全掌控。從玻璃窗的倒影里,她看到自己就像一只被猛獸鉗制的小獸,被迫呈現(xiàn)出一副承、寵的模樣。
這個認知讓她眼眶發(fā)紅,卻倔強地不肯讓眼淚落下。
“沈寒年!”她聲音發(fā)顫,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你非要這樣羞辱我才甘心嗎?”
姜云寧得了喘氣的機會,說完話用力咬在他嘴唇上,她咬的很兇,很快,嘴里就傳來濃郁的血腥味。
沈寒年緩緩?fù)碎_,伸手摸了摸嘴唇,指尖全是鮮血。
他對上姜云寧恨不得要他死的目光,心里莫名的被針刺了一般,有些酸,還有點痛。
這樣的眼神他不喜歡。
“姜云寧,裝什么!”
“以前哪一次,不是你上趕著要我疼你!”
“現(xiàn)在,做出這副貞節(jié)烈女的模樣,給誰看?”
“給顧懷津守身如玉?”
“做夢!”
沈寒年話落,掌心落了進去。
裙擺撕碎,冷風(fēng)灌了進來,姜云寧顫抖著身體,慌忙說道:“沈寒年,你別亂來!”
“我肚子里,懷著的可是你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