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觸感讓他呼吸一重,指尖不自覺地收緊。
姜云寧瞬間血色盡褪,蒼白的唇被咬出一道深痕,沈寒年的觸碰像毒蛇般爬過肌膚,胃里頓時翻涌起陣陣酸水。她猛地掙動身子,只想逃離這令人作嘔的懷抱。
她這樣子,惹的沈寒年十分不爽。
兩人什么事都做完了,現(xiàn)在只不過是抱一抱,她就這么抗拒!
是因為顧懷津那個野男人?
這個認(rèn)知讓沈寒年眼底瞬間翻涌起暴戾的怒火,他猛地推開椅子,高大的身軀帶著壓迫感,一把扣住姜云寧的手腕,強硬地將她拽到自己腿上。
“沈寒年,你放開我!”姜云寧掙扎著要起身,卻被他鐵鉗般的手臂牢牢禁錮。
他的手掌死死掐住她的腰肢,力道大得幾乎要掐進皮肉里,仿佛要將她生生揉碎在懷中。
“怎么?"他貼在她耳邊冷笑,灼熱的呼吸噴在她頸側(cè):“你身上我哪里沒碰過?現(xiàn)在有了野男人,不給碰了?”
奶茶店里,散發(fā)著暖黃色的燈光,四周全是奶茶的香甜味。
盡管奶茶店里此刻空蕩蕩的只有他們兩人,姜云寧卻如坐針氈,透明的玻璃墻外行人匆匆,每一道掠過的身影都讓她神經(jīng)緊繃,她總覺得下一秒就會有人駐足窺視,或是突然推門而入,撞破這難堪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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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顧懷津守身如玉?
沈寒年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后,而她的視線卻死死盯著玻璃上映出的街景。
每一個靠近的人影都讓她的身體更加僵硬,指甲不自覺地掐進掌心。窗外偶有路人投來疑惑的一瞥,就讓她渾身戰(zhàn)栗,仿佛被當(dāng)眾剝光了衣服般羞恥難當(dāng)。
“怕被人看見?”沈寒年察覺到她的顫抖,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讓兩人的姿勢更加曖昧。
姜云寧死死咬住下唇,在公共場合被強迫親密的恐懼讓她胃部絞痛,卻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生怕引來外面更多的目光。
腰肢上的手愈發(fā)滾燙,連帶著其他地方都忽視不了!
姜云寧察覺到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死死瞪著他:“沈寒年,你有病吧!”
“你是人不是畜生?!?/p>
“怎么不分場合就發(fā)……”
發(fā)、情兩個字,她怎么也說不出口。
沈寒年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想起之前車?yán)锏氖拢睦镉科鹨还蓾鉂獾牟话病?/p>
沈寒年這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