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院群,里面果然在說那名患者,爬完樓時間都快十二點了。
明天還要早起回京南區(qū),左辭又去吹一下頭發(fā),然后回床上關(guān)燈睡覺,一躺下床軟軟的,舒服得全身自然放松。
轉(zhuǎn)頭看一眼旁邊的空位,說得那么輕松,到底還是有些緊張,但床實在舒服,不知不覺睡著了。
容雋臨十二點多回的房間。
見左辭已經(jīng)睡著,他拿了衣服去客房洗漱,回來就直接掀被上床。
躺下后,他就著暗色轉(zhuǎn)頭看身旁嬌妻,欲念重重,克制也重重。
最后還是沒忍住,湊過去輕輕親了下左辭臉頰,親一下好像就不知足了,小心翼翼動手把人挪到懷里抱著,睡覺。
翌日
手機鬧鐘在六點三十分準時響起。
容雋臨第一時間被吵醒,他瞇著困盹的眼及時拿過左辭的手機關(guān)掉鬧鐘,躺回去抱著她閉目養(yǎng)神。
左辭其實也醒了,但由于鬧鐘定得比平常早了半個小時,不想動,接著便聽見鬧鐘沒了,她迷迷糊糊動了下腦子。
是老公關(guān)的。
于是翻個身繼續(xù)賴床,并不曉得翻進了容雋臨懷里,讓他抱了滿懷。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有聲音在溫柔輕喚“老婆,起床了?!?/p>
睡過去的左辭被喚醒,起床前習慣性的伸了個翻滾式懶腰。
站在床邊的容雋臨看見她與兒子起床時一模一樣的舉動,忍俊不禁,盡是寵色。
原來是子隨母啊。
他坐到床邊,伸手將她扶坐起來,讓她靠在懷里再緩緩,可看著她,他實在心動,便啄吻了下她唇瓣。
就這么一下,左辭瞬間清醒,睜開眼便見放大的峻容,宕機的腦袋恢復運轉(zhuǎn)。
“早啊,老婆?!比蓦h臨笑著說。
左辭視線緩緩落在他厚薄適中的嘴唇上,想著方才自己被他吻的那一下的感覺,以及他混著清新牙膏的味道,生理上并不反感。
還挺喜歡的呢。
拋開其他不談,沒有生理上的抗拒,就算沒有熱烈美好的感情,這樣的婚姻按最低配也是和諧的。
她抿出抹微甜的淺笑來,“早,老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