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同一人,難道她跟容三少在四年前就認識了?
不可能的事嘛。
許聽蘿很懷疑,但又沒有證據證明是同一人:“要不我明天問我哥要容三少的相片,看看是不是同一個人,我都沒見過他?!?/p>
“隨你吧。”左辭無所謂道。
“你們今晚就住一起了嗎?”許聽蘿問得曖昧,問題也很有深度。
左辭臉刷的紅起來:“結婚是自愿的,住一起不是很正常嗎?成年人不要搞得被強迫似的,大家都會沒意思?!?/p>
而且跟他相處,她是真沒覺得有多尷尬。
“聽你意思是不介意發(fā)生點啥了?!痹S聽蘿想笑又不敢笑,怕影響病人,“明天別忘了跟我說說什么感覺啊,可不能藏著掖著。”
左辭翻了個白眼,“那種事還能有什么感覺,不就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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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老公
她都忘了第一次的感覺……
“說得好像你有過一樣,男朋友都沒一個的人,怎么敢這么大言不慚的?聽說很疼的……”
“哎呀,你別說了!”
“哈哈哈……”許聽蘿笑了幾聲連忙捂嘴,“不說不說。”
左辭的臉已經像熟蝦。
閨蜜倆又聊到了今晚接診的那名主動脈夾層患者。
“不是在icu監(jiān)護著嗎?”左辭神色凝結。
“院群里都在說呢,你沒看嗎?”許聽蘿說,“你說你費那么大勁把他從閻王爺那里救回來,要這樣還不如不救?!?/p>
左辭道:“可能是沒錢了。報銷之后加上后續(xù)治療吃藥,還是需要不少錢。”
“聽你意思是又想悄摸著墊錢了?”許聽蘿說,“那可是你媽給你的錢?!?/p>
“那是左家的錢?!弊筠o糾正,“我給他們散財,是幫他們行善積德,他們還得感謝我?!?/p>
“哎,有病人在叫,不聊了?!痹S聽蘿無奈的語氣一轉,壞壞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不要虛度了哦~”
“死丫頭!”左辭笑罵著掛斷電話。
打開院群,里面果然在說那名患者,爬完樓時間都快十二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