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云舒連忙否認:“不是這樣的,是我沒去問他?!?/p>
她好像還是不夠主動,他對自己簡直了如指掌,甚至會為她的生意出謀劃策,但她從來沒有想過去關(guān)心他做了什么……
“你們?nèi)ゲ橐徊??!敝苊勒淇戳艘谎奂境晒图舅及玻骸芭畠憾家Y(jié)婚了,你們怎么就一點不關(guān)心?”
這兩個男人是無辜受牽連,但也只能應下來。
季思遠坐在那邊沙發(fā)上,嘖了一聲:“媽,沈蘇白那人全身上下都是心眼子,不會遇到什么危險的。”
誰這么不長眼敢去和他玩心眼,那不是自己找死嗎?
周美珍還是擰著眉頭:“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情,當然要仔細一點!”
她完全忘了,在認識謝云舒之前,謝云舒已經(jīng)和沈蘇白談婚論嫁了。而且她只是一個剛剛認了沒多久的干媽,而謝云舒是有自己媽媽的……
季成功心中無奈,面上卻只能應下來:“我一會就往珠城打個電話,托幾個老朋友打聽一下?!?/p>
八七的港城,娛樂事業(yè)已經(jīng)很發(fā)達了,和內(nèi)地是完全不同的。
就比如說在內(nèi)地談生意,大家都是去正兒八經(jīng)的招待所,但這邊邀請沈蘇白去的地方卻是酒吧。
燈紅酒綠,舞池里有男男女女貼身跳舞,上面放著勁爆的音樂,到處都是紙醉金迷、奢侈糜亂的氣息。
“沈先生,既然來了我這里,我肯定要好好招待你的?!彼麑γ孀粋€三十多歲的男人,襯衣松松垮垮穿著,手中拿著一個雪茄,懷里還摟著一個穿著吊帶裙的女人。
那個女人沈蘇白也認識,是在珠城和他簽合同的紀瀟。
他說完拍了拍紀瀟的腰肢:“去對面坐著,給沈先生倒杯酒?!?/p>
紀瀟聽話的坐過去,媚眼如絲,把印著自己紅唇的酒杯遞過去:“沈總,給個面子?”
沈蘇白表面不動聲色,實則內(nèi)心已經(jīng)煩透了。他來港城已經(jīng)一個多星期,但是對方卻遲遲不愿意在合同簽字。雙方來回拉扯,硬生生拖了這么久,不然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和云舒去了京北。
“鄭先生,我身體不好,對酒水過敏?!?/p>
他神情自若撒謊,然后離紀瀟遠一點,臉上帶著抱歉的笑:“對香水也有點過敏,紀小姐不要在意。”
紀瀟在珠城的時候親眼見過沈蘇白和朋友喝酒,現(xiàn)在他竟然光明正大這么撒謊,說來說去就是看不上她!
鄭先生挑了挑眉毛:“紀瀟,看來你是入不了沈先生的眼了,既然這樣就去陪下面的人去玩?!?/p>
一句話,紀瀟的臉白了,她求救一樣看向沈蘇白,嫵媚的臉上都是哀求:“沈總,今天晚上我跟著你,行不行?看在我們在珠城合作還算愉快……”
她表面風光,實際上也不過是鄭先生養(yǎng)的女人之一,他愿意給她風光就給她,不愿意給的時候,也不過是拿她當個物件。
而現(xiàn)在,鄭先生拿她當做籠絡沈蘇白的工具。沈蘇白看不上她,那她的下場就會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