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都太過詭異了?!?/p>
“本來今天我們要在七點半左右才會行動的,可卻有人透露了消息,說是軍統的人要提前啟用渠道,五點十分?!?/p>
朱質麗面色瞬間變得蒼白下來。
“你現在應該明白了,駱充在接到你的電話時,若不是身邊有別的人,就是已經被監(jiān)控了?!?/p>
“除了我老師,你覺得誰還會管黨國這種可恥可悲的勾當?你搶了東西,你覺得我老師會想不到是你?”
刀顏笑容有些悲涼的看著朱質麗:
“現在我才想明白,老師到了魔都后,為什么一直都沒有制定過重要行動,幾次魔都站生死存亡,在我看來,老師不應該犯這么低級的錯誤,可偏偏,從老師接手魔都站后,連續(xù)發(fā)生了魔都站被敵人鎖定的事情?!?/p>
“老師這是在鏟除軍統的蛀蟲祿蠹?!?/p>
說到這,刀顏湊上前,抓住了朱質麗的手,滿眼希冀的說道:
“質麗,就算你不相信山城那邊的人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的老師嗎?”
“現在還有機會,質麗,你跟我去找老師,跟他坦白,老師絕對會原諒你,不會將這件事上報的。”
“質麗,我們不是說好了,要一起走到勝利的那天嗎?你不能丟下我!”
朱質麗精神頹靡,眼神空洞的看著刀顏,良久后,朱質麗才哭了起來。
刀顏松了口氣,哭出來就好。
隨著刀顏將朱質麗攬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心安撫,朱質麗哭的越發(fā)撕心裂肺。
魔都,吳淞路特高課。
趙軒回來后,藍澤惠子也將徐家匯那邊的情況說了一遍。
現在藍澤惠子已經肯定,這次軍統內部出現了狗咬狗的問題,甚至還有黑吃黑的現象。
聽完藍澤惠子的話,山雄一夫都感覺可笑。
“好了,軍統的事情咱們先不說了,還以為是一個大功勞,沒想到是他們內部出現了問題,找我們借刀殺人,卻被人捷足先登,可笑可笑?!?/p>
“對了,阿軒,山雄君,你們抓回了兩名地下黨的人,按理來說,這兩人要移交到憲兵司令部的,可井田司令剛剛打電話說,這份功勞就給我們了,他們那邊搗毀了軍統魔都站,再要我們的功勞就過分了?!?/p>
趙軒和山雄一夫笑了笑,這個井田浩二哪是不想要這份功勞了,分明就是打電話來顯擺呢。
雖然搗毀了魔都站,可魔都站的重要成員一個都沒抓住,只是清理了小魚小蝦,甚至最大可能還是人家魔都站主動暴露讓憲兵司令部去清理的。
結果井田浩二還在那沾沾自喜。
不過這件事,無論是藍澤惠子、山雄一夫還是趙軒都想錯了。
魔都站不是陳處因等人暴露的,而是山城那邊的人送給憲兵司令部的情報。
為了牽制住陳處因,為了贓款走私,山城那邊的人已經開始不擇手段了。
至于陳處因,只是將計就計,利用這次機會,徹底肅清了魔都站內部的蛀蟲。
“既然人家家大業(yè)大,不要這份功勞了,阿軒,山雄君,我們就去會會這兩個自投羅網的地下黨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