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住的那個房間,我?guī)н^來的公文包里。”
“本來我是隨身攜帶的,可之前情報科的同僚抓捕嚴剛的時候,我不小心落在屋子里了。”
方月這話說的,差點沒把嚴剛氣死。
三言兩語,敵人就變成同僚了,絲滑的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丁墨群將情況告訴德國佬之后,原本佐藤慶是要讓憲兵隊的人上去取的。
可德國佬這些日子備受謠言的折磨,一分鐘都等不下去了,所以直接讓方月帶路,到房間里查看。
趙軒見狀都有些懵。
本來在趙軒的計劃中,這些人是不會去三層的房間的,只會讓人將公文包取回來。
可沒想到這幾個德國佬按捺不住,給了趙軒意外之喜??!
太生號三層,走廊盡頭的房間內(nèi)。
方月領(lǐng)頭來到了這里,看著昏暗的房間,方月吸了口氣,回頭看了眼丁墨群等人后,先是抬手按下開關(guān),房間里的燈亮了起來。
看著房間內(nèi)的格局,丁墨群等人
懷疑
畢竟密鑰全部搜了出來,加上嚴剛這個人證,就算中統(tǒng)想賴都賴不掉。
本來嚴剛是要被松本一郎帶回去向土肥圓交差的。
可現(xiàn)在方月死了,嚴剛就必須配合著在記者招待會上承認,是中統(tǒng)下令讓他和方月來盜取德國佬的百萬美金。
德國佬在現(xiàn)場義憤填膺,松本一郎也沒辦法,只能讓丁墨群把嚴剛帶了回去。
至于南田云子的死,松本一郎也只能回復(fù)土肥圓,是被中統(tǒng)暗殺的。
至于中統(tǒng)是怎么知道南田云子行蹤的,松本一郎也只能將責任推給中統(tǒng),原委是只字不提,但表示一定會追查下去。
反正現(xiàn)在土肥圓回國了,只要明面上過得去,土肥圓也不可能來魔都削松本一郎一頓吧。
為了活命的嚴剛,積極的配合著丁墨群參加了記者發(fā)布會。
與此同時,虹口山口組武道會場。
渡邊杏子面若寒霜,一條胳膊從和服領(lǐng)口探出,跪坐在一旁的藍澤惠子小心地幫渡邊杏子包扎傷口。
“小西門,是我設(shè)的陷阱,最后甕中之鱉卻變成了我!”
“軍統(tǒng)、地下黨,是怎么知道那是個陷阱的?”
“還有,中統(tǒng)的人怎么可能知道云子的行蹤,還在太生號上把云子殺了?”
“南田云子的行蹤,除了我和山雄一夫,就連憲兵隊的井田浩二我也是命令你在太生號抵達閘北的時候才通知他們的?!?/p>
“所以,中統(tǒng)是怎么知道南田云子在太生號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