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別墅客廳中坐著的趙軒,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回收了井野醫(yī)生體內的納米粒子。
虹口,憲兵醫(yī)院,井野的辦公室中。
悠悠醒來的井野發(fā)現自己居然在衣柜里躺著,嚇得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
看著辦公室里一個人都沒有,井野醫(yī)生揉了揉暈乎乎的腦袋,穿上一件外套便出門,打算詢問一下,之前是誰進過他的辦公室,又是誰偷襲了他?
而此時,佐佐木帶著人搜尋無果后,得到醫(yī)院這邊的消息,說鈴木春子已經脫離了危險,佐佐木便帶著人匆匆回來了。
沒想到,正到了二樓走廊上,佐佐木就看到了頭發(fā)有些凌亂的井野醫(yī)生。
“八嘎呀路!”
佐佐木攥緊拳頭怒吼一聲,抬手一揮,身后的兩名特務便快速上前將正準備問話的井野按倒在地。
“八嘎!你們干什么?不知道我是誰嗎?我要投訴你們!”
佐佐木走上前,抬腳朝著井野的腦袋就掃了過去。
嘭!
被一腳踹懵的井野直接就被佐佐木關回了辦公室:
“你們幾個在這里守著,要是人跑了,提頭來見!”
現在佐佐木只想去看望鈴木春子,就算要審訊井野,也得是看望鈴木回來之后。
時間,晚八點。
正在家中的趙軒接到了一個電話,隨后就匆匆趕到了特高課。
課長辦公室內,趙軒到來的時候,山雄一夫也在這里。
“課長,什么事這么著急?”
說實話,藍澤惠子現在都還有些懵,她也是接到憲兵司令部的電話不久,現在都還沒理清楚頭緒。
“山雄君,你給阿軒解釋一下?!?/p>
看著藍澤惠子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樣子,趙軒看向了山雄一夫。
山雄一夫也覺得有些操蛋,繪聲繪色的說道:
“趙桑,事情是這樣的,今天上午,憲兵醫(yī)院的井野醫(yī)生給鈴木春子進行了手術,而這位井野醫(yī)生就是我們昨天抓到的那名地下黨的主治醫(yī)生?!?/p>
“本來這些也是無所謂的,可井野醫(yī)生最后為地下黨的漁女注射了鎮(zhèn)定劑后,便開著車帶著一名護士離開了憲兵醫(yī)院?!?/p>
“后來鈴木春子內出血,經過診斷,憲兵醫(yī)院的院長等各科主任,都確認,鈴木春子內出血的原因是井野造成的,于是佐佐木便說井野醫(yī)生想要謀害鈴木春子?!?/p>
“接著佐佐木便帶著人滿城的找井野和那個護士去了?!?/p>
趙軒點點頭,心知肚明卻滿臉狐疑的問道:
“嗯,然后呢,這些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嗎?”
山雄一夫咧嘴一笑:
“本來是沒什么關系的,可后面出了個大烏龍?!?/p>
“七點左右,井田司令親自去了憲兵醫(yī)院,發(fā)現病床上的地下黨已經變成了佐佐木還在通緝的那名護士,地下黨漁女消失無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