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禾緲除了吃飯上廁所,其他時間都臥床休息。
躺在床上,她一遍遍查看自己的銀行卡。
卡里就剩十萬塊錢了,這幾天住院保胎要花不少錢。
剩下的錢得省著花了。
聽說現(xiàn)在養(yǎng)個孩子很費錢的。
她隔壁床位的女人也是保胎的,女人的老公每天從家里做好吃好喝的送來,親自喂進嘴里,上廁所也扶著。
等女人的老公出去洗碗的功夫,她扭頭問許禾緲:“你老公呢?怎么沒見有人照顧你?”
許禾緲尷尬地笑了笑,也不好說自己沒結婚,怕說了,女人沒完沒了地追問。
她說道:“我老公在外地工作。”
女人同情地看著她,“你老公也照顧不了你啊,以后生孩子了怎么辦,都沒人幫忙。你親媽和婆婆呢?怎么也沒見她們過來看你?”
“她們不在蘇城。”
“哎喲,那你挺不容易,沒個親人在身邊,要是有點什么事可怎么辦?”
許禾緲笑笑,“沒那么嚴重?!?/p>
“咋沒有呢?都沒人給你做飯,什么都得自己來。你生了孩子,你婆婆或者親媽應該會有人來照顧你吧?”
許禾緲為了阻止女人繼續(xù)追問,說道:“對,她們都會過來?!?/p>
“那就好?!?/p>
女人還想問什么,看見許禾緲閉上了眼睛,才沒有繼續(xù)說。
許禾緲沒想睡的,閉上眼睛卻睡著了,睡得迷迷糊糊,被人推醒。
她睜開眼睛,看見廖俊巖,被惡心壞了,以為自己做夢呢,又閉上眼睛。
結果又被人推了幾下,她睜開眼睛,看見廖俊巖那張令人作嘔的臉還在,便知道不是做噩夢了。
廖俊巖冷著臉問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許禾不知道廖俊巖是怎么知道她在這里,又是怎么知道她懷孕的。
吐出四個字,“關你屁事!”
“是不是周成的?”
“我沒必要告訴你,趕快滾!”
廖俊巖的臉色很難看,罵道:“許禾緲,你就是個賤人!才跟我分開多久啊,就爬上周成的床,還懷了他的孩子。”
許禾緲冷哼:“再快也沒你快!再賤也沒你賤!我們還沒分手,你就跑去跟別的女人訂婚。你是賤人中的極品,讓人看一眼就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