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就是手無寸鐵的百姓和流民,包括宋雨惜和南宮徽羽也在其中。
呂屠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不可能讓這群烏丸人越過這里,從而闖進村落肆虐!
(請)
死戰(zhàn)不休
他一馬當先后發(fā)先至,越過聶云一刀斬向其中一個烏丸騎兵的頭顱。
此人也不是簡單之輩,他是目前所見的烏丸人中,唯一穿戴鎖甲的騎兵!
這種人先不說他的地位如何,絕對是靠著能力才能穿上這身鎖甲,呂屠之前也遇到過一個,雖然獲勝,但也極度兇險。
鎖甲兵早就盯上了呂屠,可他從頭到尾都沒有亮出過自己的兵器,直到呂屠的樸刀劈砍而來時,他才從身后扯過一條鐵鏈。
呂屠瞳孔收縮,這些鎖甲兵真是一個比一個難對付,上一次鎖甲兵是用巨斧的,這是用粗鐵鏈的。
這玩意在人數(shù)眾多的戰(zhàn)場上,雖然沒法向刀槍那樣一下就能造成致命傷,可殺傷范圍卻比一般的兵器強上許多。
此時鎖甲兵手持鐵鏈兩頭,僅憑握力就將呂屠這含怒一刀給擋了下來,頓時火花四濺。
呂屠豐富的對敵經(jīng)驗,讓他早就準備好了后手,一擊不成,立即變劈為斜切,徑直斬向鎖甲兵的手臂。
鎖甲兵顯然沒料到呂屠的反應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僅僅在一個呼吸間就做出了相對應的刀法。
此時他躲閃不急,被呂屠結(jié)實一刀斬在虎口處,呂屠這勢大力沉的一刀,將鎖甲兵的整個手掌斬成兩截。
可這家伙居然眉頭都沒皺一下,用完好的右手將鐵鏈掄圓了就襲向呂屠的頭顱。
呂屠全程保持著高度警惕,他知道能混到鎖甲兵的烏丸人,絕對不是那么好擊殺的。
在對方肩膀剛動的時候,呂屠就敏銳地預判到了他的動作,只見他夾緊馬腹,將身子朝后猛地一躺,堪堪躲過這襲來的鐵鏈。
像鐵鏈鋼鞭這類軟武器,雖說有攻擊距離的優(yōu)勢,可卻沒法在短時間內(nèi)做到像刀槍那樣的迅速反擊。
趁著鐵鏈朝后的慣性,呂屠直接用刀向上一挑,一股濃重的鮮血噴濺而來,原本瞄準的是鎖甲兵的脖頸,沒想到卻被對方胯下的戰(zhàn)馬擋下。
鎖甲兵雖暫時保住一條命,可依舊還是狼狽地跌下馬,趁他病要他命,呂屠一個鯉魚打挺直接跳下馬背,利用慣性雙手持刀,刀口朝下向著鎖甲兵的后背刺去。
樸刀與鎖甲相撞激起一片火花,這個時代的煉鐵工藝始終不行,更何況還是烏丸人打造的鎖甲,更是只能起到簡單的防御,并不能獲得刀槍不入的效果。
呂屠手中的長刀還是從鎖甲的連接處,扎了進去,通過手感呂屠知道扎進肉里了。
腳下的鎖甲烏丸兵傳來一陣沉悶的痛呼,呂屠絲毫不會給他任何機會反擊,將刀身一擰,徹底解決了這個難纏的鎖甲兵。
就在這時,耳邊卻傳來聶云的呼喊:“大哥,對方人太多了!”
呂屠抬頭一看,只見在古北峰狹窄的隘口里,一支支火把猶如那噬人的馬蜂,還在源源不斷地朝著隘口處沖來。
“大人,怎么辦?”柴勇與其他幾人合力擊殺掉一個烏丸騎兵后,伸手將呂屠扶了起來。
呂屠接過柴勇遞來的一把刀,翻身上馬道:“隨我死戰(zhàn)不休,等待援軍到來!”
說罷,他便奮勇無畏地率先沖殺過去,身后兵卒眼見呂屠身為校尉都如此悍不畏死,先前被對方人數(shù)激起的些許畏懼,此刻煙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則是滿腔的熱血,大喊著:“爹娘,孩兒不孝!”后便隨著呂屠沖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