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被豬拱了
劉陽上前稟告:“大哥,大嫂讓我買的奶牛買回來了!總共50頭?!?/p>
呂屠點(diǎn)頭:“牛棚裝得下嗎?”
“我已經(jīng)讓人開始加蓋了,應(yīng)該沒問題,我會負(fù)責(zé)好奶牛和牛犢的?!?/p>
“你負(fù)責(zé)什么?你連媳婦都沒有,怎么懂奶牛的事?”
這話被附近看熱鬧的村婦們聽見,紛紛對劉陽打趣道:“就是說啊劉什長,你又不會擠牛奶,看你模樣俊俏的,要不俺教教你?”
“你想得美,別人劉什長還是個童子身,需要你一個老梆子教?什長來擠我,不是我來教什長擠牛奶?!?/p>
呂屠聽得頭皮發(fā)麻,他算是看明白了,坐地吸土這話真不是空穴來風(fēng),這些村婦還真是饑渴得可以。
也難怪,她們當(dāng)中很多都沒有男人,又天天聚在一起干活,交流的方式也越來越奔放。
呂屠真的害怕她們哪天就開始在村里裸奔了,他就奇了怪了,村里這么多男人,怎么就沒有一個踹寡婦門的?
難道是他管理得太嚴(yán)格了嗎?不行,看來啥時候還得給他們來個二婚相親大會才行。
這樣一是可以提升村中的人口,二是能讓這些村婦安分點(diǎn)。
村婦們原以為這次呂屠也會如以前那般悻悻離去,可沒想到呂屠這次居然朝她們走了過來。
見到高大威猛又英俊的呂屠朝自己走來,一眾村婦們霎時羞紅了臉,一張張丑臉都害羞地低著:“呂大人,俺們剛才是胡說的?!?/p>
呂屠笑道:“行了,別跟我裝了,我有啥不知道啊,你們跟我說實(shí)話,是不是想男人了?”
原本狂放無比的村婦們,此刻就跟羞答答的鵪鶉似的一言不發(fā)。
人群里只有一個村婦壯著膽子喊:“是啊呂大人,俺男人已經(jīng)死了八年了,你知道俺這日子過得有多苦嗎?”
人都是從眾的,有一人大膽發(fā)言,其他人也開始七嘴八舌地埋怨起來:“大人,俺男人死兩年了,俺又才二十郎當(dāng)歲,想男人也很正常啊。”
呂屠高聲打斷了眾人:“你們幫我傳令下去,今日做完活后,所有想成親的男女,都可以來校場,我給你們牽線搭橋!”
這話就像是給干旱多年的荒地,澆了一噸水,打濕了在場村婦心的同時,也讓她們不自覺地夾緊了大腿:“謝謝大人,你真是俺們的青天大老爺?。 ?/p>
呂屠無奈地?fù)]手:“快去干活,順便幫我把命令傳達(dá)下去!”
“知道咧!”
剛一回頭,就瞧見宋雨惜和南宮徽羽,手挽手地站在遠(yuǎn)處,正沖呂屠抿著嘴笑。
呂屠沖兩人招手示意,隨后拍拍劉陽的肩膀道:“不要逞能,什么事情都自己做,你既然不懂就去流民當(dāng)中問,有沒有人是專業(yè)的,自己盲目干未必就是好事?!?/p>
“知道了大哥,我這就去那個。”
見劉陽一副支支吾吾的樣子,呂屠納悶:“說吧?!?/p>
“大哥,校場的活動,我能參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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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菜被豬拱了
呂屠恍然大悟:“有心上人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