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嗎?”
陳花花驚喜地蹲在地上,驚嘆道:“呂屠哥哥你字寫得好好啊,比董先生都好!”
呂屠故意板著臉:“不許這樣說董先生,董先生教你讀書識字分文未取,你要尊重他知道嗎?”
陳花花漲紅了小臉:“我知道錯了,對不起?!?/p>
呂屠拍拍她的小腦袋:“快去學習?!?/p>
“呂屠哥哥這個給你!”陳花花從身后的背簍里,取出一把黃色的小野花塞到呂屠手里。
“謝謝花花?!?/p>
看著小丫頭蹦蹦跳跳離去的身影,呂屠拿起野花聞了一下,沒有任何味道。
這片貧瘠的土地上,世世代代居住的人就跟這野花一樣,沒有任何香氣,但生命力卻異常頑強。
“大人,大人出事啦!”遠處傳來蕭仲的聲音,他的褲腳鞋襪此刻已被濕泥裹滿,狼狽不堪。
呂屠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蕭仲平日里的姿態(tài)那是相當從容,今日怎么如此冒失?
上前將他扶?。骸霸趺戳耸捪壬??”
“大人,快跟我來,路上跟你說!”
呂屠翻身上馬,將蕭仲也拽到了馬上,朝著他所指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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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逾越的紅線
蕭仲好氣還沒喘勻,就急切地說道:“大人,那日你不是讓我去挖掘水渠,將西沙湖的湖水引來灌溉良田嗎?我前些時日見大人的良田又多了幾百畝,所以就將水渠延長了。
但是今日卻出現(xiàn)差錯了,有幾個冒失的民夫,酒后打賭竟擅自將那堤口掘開,此時湖水已經(jīng)不可遏制地沖出一片汪洋啦!”
呂屠聽到這里,心都涼了:“豈有此理,竟然敢這般大膽,拿西沙湖堤口打賭?我看他們是好日子過夠了!”
眼看春耕在即,這時候鬧出這么大的幺蛾子,如果影響了春耕的開墾和播種,也影響了收成,這是呂屠絕對不允許觸碰的紅線!
他一拍小黑屁股,似乎感受到了事態(tài)的緊急,小黑奔跑如飛,很快就看到了蔓延而來的湖水。
許多挖掘的村民就這么叉著腰,無助地看著水漫過來。
呂屠厲聲喝道:“所有人都有,立即給我拿麻袋去裝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