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屠這邊已經(jīng)把大蒜碾碎,灶臺上則是煮著一斤烈酒,用來收集無水乙醇。
“你不信?”
“我信!因為你當著全武川的人說過,我是你女人!”宋雨惜一回想起在菜市口的場景,臉上就揚起一抹幸福的驕傲。
呂屠掀起宋雨惜的褲腿,她下意識地想要縮回去,卻被呂屠拽住,沉聲道:“治療過程會很痛,我沒有麻沸散,你實在忍不住就找個東西咬著或者大聲喊出來。”
宋雨惜聽到麻沸散后,更加相信呂屠是會醫(yī)術的,這種東西只有京城里的神醫(yī)才用,普通百姓根本接觸不到。
她看著呂屠已經(jīng)掏出新買的匕首,正在火上烤著,弱弱地點點頭:“我聽你的?!?/p>
呂屠讓她平躺在床上,用消過毒的刀開始剔除傷口處的壞肉,剛一接觸到皮肉,宋雨惜就疼得一抖。
呂屠見她痛苦的樣子,正要去給她找根木棍咬著,誰知道宋雨惜慌亂間會錯了意,直接抓過呂屠的胳膊咬在嘴里。
疼得呂屠也跟著齜牙咧嘴,他不得不加快手里的動作,劃開壞肉后又將內(nèi)部化膿全部擠出。
對于他來說處理這些小傷輕車熟路,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處理完畢,隨后拿過剩下的高度烈酒,用眼神示意宋雨惜準備好。
宋雨惜鄭重地點點頭,當呂屠把烈酒澆到傷口處時,宋雨惜雖然有準備,但還是疼得不斷顫抖。
松開了嘴放聲大叫著試圖減緩疼痛,呂屠趕緊抱住她,不讓她碰到傷口。
殊不知尖叫聲讓周圍的鄰居都聽到了,鄰居們厭惡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沖著呂屠家罵道:“娶了個瘸腿媳婦,還一刻都等不了,剛回家就搞上了,真是美的你!”
“兩個不知廉恥的!大白天的搞這么大聲,我家還有孩子在呢!”
而屋內(nèi)的呂屠二人壓根就沒聽見,安撫了宋雨惜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此時宋雨惜渾身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額頭上更是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她雙眼通紅地詢問呂屠:“相公,結(jié)束了嗎?”
“快了。”
“還來?。课沂懿涣肆讼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