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他微微頷首,聲音低沉,“好巧?!?/p>
…
謝長硯驟然更加用力握緊手里的木偶。
在茯苓擔憂的目光中,謝長硯逐漸恢復了理智。
“茯苓,去查一下沈妗淑這幾日都去干了什么?!?/p>
茯苓心中雖百般不愿意,但謝長硯的話她從來都是言聽計從,于是只能低著頭應下。
茯苓走后,謝長硯強迫自己看書。
只是還沒等他看多久,謝母便扇著鼻子走進來了。
“長硯,你這屋里什么熏香,熏的我頭疼?!?/p>
說到這熏香,謝長硯頓時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
他喜整日整夜的看書,落下了頭疾的毛病。
每每沈妗淑來尋他見他揉著頭時都會心疼的掉眼淚。
隨后她重金求已經隱居的神醫(yī)出山,為他治頭疾,又學會了替他揉,每每沈妗淑一套下來他的頭疾就好上許多。
那神醫(yī)脾氣古怪,許多人求他出山他都不愿,他雖不知道沈妗淑用了什么法子,但也能猜出沈妗淑吃了多少苦頭。
(請)
我什么也沒做,冤枉?。?/p>
這熏香便是沈妗淑自己根據神醫(yī)的藥方自己制作的。
聞著這熏香,謝長硯也會看書更認真。
但這熏香前兩日便用完了,他等了好幾日也沒見沈妗淑過來送。
原本他也有些不安,但聽宋聽瀾說沈妗淑這幾日都在同燕溪山溫書,屬實是沒有機會。
但這幾日燕溪山被召入宮,按理說沈妗淑應該有空了,但她卻毫無動靜。
現在的熏香也是茯苓找來的,但跟沈妗淑制作的毫無關系。
“長硯,長硯?娘在同你說話!”
謝母有些惱怒的揮了揮手。
謝長硯回過神來。
“母親有何事?”
聽到他這么問,謝母立馬就抱著胸口冷哼一聲。
“長硯,你知不知道這沈妗淑有多過分,她今日害得我在眾人面前丟了臉,你告訴那沈妗淑,若是她不把東西換回來,她這輩子別想嫁進我們寧遠侯府!”
謝母所說的東西正是沈妗淑之前所要回去的。
那日的事不知道被哪個多嘴的說了出來,她今日去赴宴時被狠狠嘲笑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