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父跟裴母一臉失望看著跪在地上的裴夏。
“我讓你去接觸李樂知便是想讓你攀附上國公府,往后做不成李秉正妻,好歹也能做個妾室,現(xiàn)在你把一切都跪了,我們裴家都毀在你的身上!”
裴父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他的計劃完完全全被裴夏今日的事給攪亂!
他恨鐵不成鋼的上去給了裴夏一腳,裴夏頓時倒地不起,但她仍舊不敢反駁,只低聲哭泣。
裴母連忙去攔住裴父,安撫他。
裴父卻不吃這一套:“你看看你的好女兒,當眾寫出那等淫亂的詩句,這讓我的老臉往哪里擱!”
裴夏聞言立馬爬了起來,抱住裴父的腳。
“父親,父親,我是被冤枉的,是有人在陷害我,你再給我一次機會,類似的事肯定不會再發(fā)生了!”
聽到這話,裴父又生氣了。
“住口!眾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看見那詩句是你的字跡,你還想狡辯,是嫌我的老臉不夠丟人嗎?!”
裴母連忙抱住女兒流淚,“夫君,說不準夏兒真的是被冤枉的?!?/p>
這時,有人匆匆來稟報:“老爺,將軍府的沈小姐求見?!?/p>
裴父的動作一頓,隨即擺了擺手:“讓她進來。”
而裴夏這才得以在一旁坐下,裴母心疼的為她擦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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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妗淑進來時如同真正的大家閨秀一般朝著兩人行禮,最后的目光這才看向裴夏。
裴夏眼里的怨毒還未來得及收回,見沈妗淑看過來,慌忙的低下頭。
“裴大人,裴夫人,今日貿(mào)然打擾,實在是事相告?!?/p>
裴父來了興致:“什么事?”
沈妗淑嘆了一口氣:“其實裴小姐今日實屬是無辜,她完全是被李小姐拖了后腿?!?/p>
對上裴夏不可置信的目光,沈妗淑緊接著道:“裴小姐才華出眾,饒是我都聽過裴小姐的詩句,她怎會在這么重要的場合出錯呢?!?/p>
裴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妗淑這是在幫她?
“哦?“裴尚書眉頭緊鎖,“沈小姐認為是誰要陷害小女?“
沈妗淑面露難色:“這妗淑不敢妄言。只是…”她欲言又止,得到裴父的點頭后她這才重新開口,“詩會前,我偶然看見李小姐的丫鬟在裴小姐的桌案前徘徊”
裴尚書臉色更加難看:“李樂知?”
“妗淑不敢確定?!鄙蜴∈邕B忙道,“也許只是巧合。只是想到裴小姐平日與李小姐交好,若真被好友所害,實在令人心寒,這才冒昧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