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沈妗淑怎么敢,怎么敢!
沈妗淑強忍著出了謝府的大門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一切燕溪山都看在眼里。
“沈小姐好膽識。”燕溪山笑了笑,“不過下次還是先找好后路?!?/p>
沈妗淑剛出門的時候才發(fā)覺自己居然這么大膽,居然瞞著她爹娘自己跑來了寧遠侯府。
若是再往深處想,也不知道謝長硯幾人在盛怒之下會做出什么事。
但在燕溪山面前,沈妗淑卻什么也不敢多說。
她往后退了一步,離燕溪山有些距離后這才輕聲道:“不知燕大人今日為何而來?”
她記得這謝長硯也不認識燕溪山啊。
而且她認識謝長硯這么多年,自然也知道謝長硯有多討厭燕溪山。
因為燕溪山,他不少被拿來與之對比。
燕溪山笑而不答。
沈妗淑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等了一會確定燕溪山?jīng)]有回答她的打算后便打算離開了。
“燕大人若是沒什么事,小女子便先告退了?!?/p>
燕溪山聞言輕笑出聲:“沈小姐莫不是忘了今日是你正式拜師的日子?我特意提前來接你,卻沒想到沈?qū)④娬f你并不在府上。”
沈妗淑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
她還真忘記了這茬了,她滿腦子只有與謝長硯一刀兩斷。
“我爹,她沒發(fā)現(xiàn)什么吧?”
她躊躇不安的扣著手指。
要是讓她爹知道她來了寧遠侯府,她爹說不準還以為她還心儀謝長硯。
“并未?!?/p>
聞言沈妗淑放下了心。
不過她也沒敢多問燕溪山是怎么發(fā)現(xiàn)她在這里的。
“燕大人,我…”
燕溪山看了一眼她衣服上的茶漬打斷了她。
“不過也多虧了沈小姐我才看到了寧遠侯府的待客之道,既然事情已經(jīng)了結(jié),沈小姐不妨先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