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不是沈小姐嗎?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謝長硯冷哼一聲,并沒有回答,反而是一拍桌子而起:“先失陪了,我去去就回?!?/p>
謝長硯快步上前,攔住沈妗淑的腳步。
身后的同僚看著他著急忙慌的背影,不由得恥笑道:“宋兄啊,你說這謝長硯到底在想什么,沈妗淑容貌絕美,家世背景比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都好,而且我聽說她兄長在邊疆擊退了匈奴,馬上就要回京了,到時候她兄長封官加爵,誰還敢給沈妗淑不痛快?!?/p>
“說他是小太傅都是高看他了,你是沒瞧見他看不起人的那個嘴臉。”
眾人唏噓不已。
唯有被稱為宋兄的那個人笑而不語,似乎一切都對他毫無影響。
但他的眼神卻追隨著謝長硯離開的方向。
…
“沈妗淑!”
見來人是謝長硯時,謝長硯不由得被嚇了一跳。
她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戒備看著他。
“謝世子有何貴干?”
謝長硯看著沈妗淑戒備的眼神,不由得往前一步。
直到玉蘭伸手擋在沈妗淑的面前,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么。
他有些惱羞成怒。
“沈妗淑,這么多天了,你該鬧夠了,欲擒故縱的把戲已經(jīng)對我不管用了!你現(xiàn)在跟燕溪山斷了關(guān)系,我可以不介意你跟他有過來往?!?/p>
(請)
我與燕大人清清白白
看著謝長硯信誓旦旦的樣子,沈妗淑不由得嗤笑一聲。
她到底是有多眼瞎才會喜歡他三年。
謝長硯被她突如其來的笑弄的呆愣在原地。
“你,你這是何意?”
沈妗淑嫌棄的又退了幾步,前面還有玉蘭在前方擋著。
謝長硯被他疏離的動作刺的一痛。
他心頭火起,想再向前卻被沈妗淑眼里的厭惡逼的停在了原地。
“沈妗淑,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戲,我都給你臺階下了!你在我府里大鬧一通又跟燕溪山攪合在一起,你不會真以為自己攀附上他了吧?”
見他左一句燕溪山,右一句燕溪山,沈妗淑的頭都快大了。
之前一直從謝長硯口中聽燕溪山,自己也代入他的視角去看燕溪山。
但自己接觸下來后她才知道他并不像謝長硯口中所說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