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三年年便像狗皮膏藥一般粘著謝長硯。
如今她已十八卻與謝長硯的關(guān)系毫無長進。
她爹這輩子最重顏面,卻為了她的婚事放下身段去求人,換來的卻是這般羞辱。
她爹這輩子求過的人不多,謝長硯就是其中一個。
沒想到卻還是被拒絕了。
沈妗淑眼睛通紅看著手里雕刻著的木偶。
她錯了,她做錯了,不該是這樣的!
如果喜歡一個人會給全家蒙羞,會讓父親顏面掃地,那她豈不成了不孝之女!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眼淚大顆大顆落在木偶上。
“小姐…”玉蘭擔心看著她。
誰知下一秒沈妗淑一把抹掉了眼淚。
為這樣的人哭不值得!
“玉蘭,備馬車,我出去一趟,別跟著我?!?/p>
“小姐!”玉蘭擔憂的看了一眼沈妗淑離開的背影。
咬了咬牙往另一個地方去。
…
半個時辰后,沈妗淑站在了寧遠侯府門前。
下人們不敢攔沈妗淑,又見她氣勢洶洶的樣子以為她找謝長硯有急事便把她放進來了。
她來到了謝長硯的書房前,一眼便瞧見里面執(zhí)手相談的兩人。
見她來,兩人這才分開。
謝長硯穿著月白色錦袍,面如冠玉,依舊是那副讓她魂牽夢縈的模樣,可眼中卻滿是嫌惡。
“沈姐姐你不要誤會!是謝哥哥在教我讀書!”
謝長硯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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