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越傳越離譜,卻擋不住眾人對這場婚事的好奇。
畢竟,燕溪山年近三十一直未婚,是京城出了名的“鐵樹”,如今突然開花,自然引人好奇。
宋聽瀾在一旁聽的面容扭曲。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不跟謝長硯牽扯上,如今又跟燕溪山牽扯上!
為什么所有人都可以,他就不可以!
宋聽瀾的眼神都快噴出了火,一旁的小廝瑟瑟發(fā)抖。
“公子,咱們該怎么做?”
宋聽瀾冷哼一聲,心里有了一個計劃:“自然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你去…”
他在小廝耳畔說了一句話,小廝聽完后面色都慘白了。
但礙于宋聽瀾在場硬生生忍了下來。
“小的,小的知道了,小的立馬去辦?!?/p>
說著連滾帶爬的跑了。
宋聽瀾目光陰狠,最后一把把茶杯砸在地上。
…
沈妗淑看著手里的信,嘆了一口氣。
燕溪山最近又在忙著太子的事,即便她想見燕溪山也見不到。
但一想到他居然敢在太子遇刺這個節(jié)點求圣上賜婚,會不會被圣上厭煩。
想到這,沈妗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都怪她,要不是她急著去找燕溪山,他也不會這么急著抽空去請旨。
但她見不到燕溪山,只能干著急。
就這么一會功夫,沈妗淑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洋洋灑灑在書信里寫了許多。
她臉一紅,決定還是停筆。
不能寫太多,萬一燕溪山認為自己是個不矜持的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