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妗淑再次抬頭時,卻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
她心中有些奇怪。
按理說她娘知道她受了這么大的委屈,早就應(yīng)該來找她了。
即便他們?nèi)ソ逃?xùn)了林立一,那如今也應(yīng)當(dāng)回府了。
越想越不對勁,沈妗淑決定自己去找葉衣舞。
果不其然,他們的院子還亮著燈。
沈妗淑一副果真有事瞞著我的樣子。
讓下人們不必稟告,沈妗淑悄無聲息的溜進(jìn)去。
“夫君,你說我們這般急于求成是不是不太對啊。”
是她娘的聲音。
沈妗淑把耳朵貼到墻角,讓自己聽的更清楚些。
“夫人,我知道你的擔(dān)憂,但我也怕淑兒到時候又會對謝長硯回心轉(zhuǎn)意,我都去求他了,他還是不愿意娶咱們的女兒,你說,若是我們的女兒嫁進(jìn)那侯府,那不是跟兔子進(jìn)了狼窩一樣?!?/p>
沈父嘆了口氣。
葉衣舞忙不迭道:“這,淑兒不是還有婚約嗎?要不然…”
沈父聽了立馬不答應(yīng)了。
“不行,雖說這么多年了,燕溪山還沒主動開口說婚約的事,若是我們這樣貿(mào)然行事,恐怕會引起他的懷疑,這孩子從小就苦,雖年少時跟冀兒一塊長大,但經(jīng)歷那件事后,整個人就像換了一個人一般,如今旁人只知道他為人溫和有禮,但你我看著他長大,自然是知道那只是表面?!?/p>
葉衣舞也有些煩躁了,她拿起帕子抹起來眼淚。
“我可憐的女兒啊,沈毅!早知道我不嫁你了,兒子如今在駐扎邊境,幾年都回不來家中,如今就剩下一個女兒,還被人這般折辱,若有來世,我定不會嫁你!”
(請)
她居然與燕溪山有婚約
沈父一聽立馬心疼的抱住葉衣舞,哄著她。
“我錯了我錯了,我再想想辦法…”
聽完一切的沈妗淑有些飄飄然。
雖然有些話她聽不太懂,但她自小跟燕溪山有婚約這件事屬實讓她有些震驚。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自己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