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謝夫人可是把銀子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連他這個親兒子都比不上。
他原以為阿丘要好一會才能拿到銀子,沒想到這么快。
孟錦云的發(fā)絲有些凌亂,但她卻沒有了心情再去打理。
“姨母并知曉?!?/p>
聞言,謝長硯有些意外看向孟錦云。
“那這筆銀子…”
“是從錦云自己的私庫拿出來的,就是怕姨母同表哥生氣。”
謝長硯沒想到孟錦云的心思竟如此的縝密,為了他,連自己的私庫都動了。
“錦云,是我對不住了,這筆銀子我往后定會還你,不會讓你…”
“表哥!”
孟錦云打斷他,她眼眶有些紅:“錦云的命都是侯府的,表哥不必跟錦云這般見外?!?/p>
謝長硯看著孟錦云,沈小姐可是未來的太傅夫人
回去把這些告訴葉衣舞時,她還有些不贊同。
“淑兒,你行事太過于魯莽了,萬一謝長硯往后要報復怎么辦?”
沈妗淑嘿嘿一笑:“我可是鎮(zhèn)國大將軍的女兒,怎么會怕他這個小小的世子,官大一級壓死人,謝長硯這是在公開跟我們叫囂,這咱們能忍!”
“你啊你?!?/p>
葉衣舞還是囑咐沈妗淑下次不要這么沖動行事。
沈妗淑敷衍的點頭。
回到自己的院中,沈妗淑下意識的拿出那枚玉佩把玩。
不行,她往后要聽她娘的話。
萬一燕溪山嫌棄自己粗魯怎么辦。
自古以來這些男子就喜歡賢良淑德的女子。
她的脾氣跟賢良淑德可不沾邊。
沈妗淑帶著玉佩入睡了。
…
翌日醒來,沈妗淑欲哭無淚。
她到底為什么要上學堂??!
但她還是乖乖到了。
姜楚月早就在門前一直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