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那兩巴掌可是用了十足的力氣。
很快,謝長硯的臉出現兩道紅痕。
他不可置信看向沈妗淑。
“你敢打我?”
沈妗淑叉著腰看著周圍的人,冷哼。
“老娘打的就是你這個賤人,自古以來,不問自取便是偷這個道理你不懂嗎?虧你還是讀書人,書真是讀到狗肚子里面去了?!?/p>
其他人被沈妗淑的眼神嚇到了,生怕沈妗淑下一個打的就是自己,連忙捂住自己的臉。
沈妗淑還想說什么,便聽見燕溪山要離開的腳步聲。
來不及去指責謝長硯,沈妗淑連忙跑到燕溪山的面前,張開雙手不讓他走。
“燕大人,這件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真的不知道謝長硯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你等我查清楚,我一定會給你一個解釋的,你,你別生氣?!?/p>
燕溪山此時已經沒有任何表情。
“沈妗淑,這不重要,即便這件事不是你心中的想法,但你身邊的人都默契的認為謝長硯才你身邊的人,是你喜歡三年的人?!?/p>
看著沈妗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嘆了一口氣,“那玉佩你知道是何物嗎?”
沈妗淑一愣,“是,是當年你我定親的信物?!?/p>
她也是不久前才發(fā)現的,這玉佩是她收拾從謝長硯手里拿回的東西偶然間發(fā)現的。
她在燕溪山身上看到過。
只不過這兩枚玉佩都是殘缺的。
沈妗淑找到時這才發(fā)覺這是一枚玉佩分成了兩半。
一半是她的,一半是燕溪山的。
不過這也是她的猜測。
若不是信物,她也可以借此說是跟燕溪山有緣分,玉佩都如此相似。
“你說的不錯,但這玉佩還有另一種含義,我看到它在旁人手中,是何等的難受嗎?”
燕溪山不喜情緒外露,能讓他說出自己難受想必是沈妗淑真的傷害到了他。
“什么含義?”沈妗淑的眼睛一瞬間就紅了。
她沒想到自己居然把事情搞砸了。
“是我母親的遺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