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的共鳴逐漸告一段落。
女詩人緊緊的攬著士兵領(lǐng)隊,仍在喘息的蠱惑之音幽幽于對方耳邊問道:“村中央的大屋,那不是領(lǐng)主的宅院?為什么卻日夜?jié)M是守衛(wèi),那是到底哪位貴人的居所?我有幸去拜會和演出嗎”
“夫夫人呃~!啊好像是是夫人我聽到大人提到夫人”
士兵領(lǐng)隊忘我的沉浸在銷魂之中,茫然的雙眼內(nèi),隱隱照映出幾縷紫色的光芒。
“夫人?誰的夫人?”女詩人緊了緊身子,繼續(xù)深入的問道:“萊昂領(lǐng)主的夫人嗎?”
“可能不我不知道我只聽到夫人的尊稱我我”
士兵領(lǐng)隊突然宛如被遏住喉嚨一般,兩眼一翻,再也控制不住失去了意識,一挺身直直趴倒下來。
無聲的嘆了口氣,女詩人一把將對方推開,轉(zhuǎn)身翻下了床鋪。
穿上衣裙,她整理著得到的信息。
塞爾瓦東有座輜重營地曾有荊棘花的軍隊,自那里進入南邊的噩夢森林?
塞爾瓦中住著一位夫人,誰的夫人?萊昂的嗎?
女詩人扣好腰帶,坐在床邊思忖。
她接觸過那個女管家伊蓮娜,對方肯定不是萊昂的妻子。
這么說,難道那年輕騎士的家眷,就住在那間村中大屋里?
也不怪守衛(wèi)那么森嚴,這可能性很大。
去看看嗎?沒準有機會呢?
雷厲風(fēng)行的拿定主意,女詩人起身來到窗邊。
她輕輕推開窗葉,扶著邊框,身姿輕盈的縱身一躍跳入了黑夜
“拉瑞安?”
臥室之內(nèi),瑪格麗娜感到自己的手背被戀人按住,有些疑惑。
“隔壁有點不對勁?!崩鸢采晕矒嵘倥?,皺著眉頭撐身坐起。
士兵領(lǐng)隊的聲音突兀的中止了。
那間房里再沒有動靜傳來,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的,都沒有。
這還不是讓他感覺奇怪的地方。
拉瑞安轉(zhuǎn)頭,看向自己這間房一側(cè)面街的窗戶。
動靜雖小,但他自覺不會聽錯。
隔壁有一個明顯的開窗聲音,其后是衣擺掠過空氣的響動,這意味著有人沒有走門,而是自窗口離開了房間。
正門不走?為了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