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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夢中的虐待八(第1頁)

但也一定已經(jīng)感覺到趙子杰在平時和在夜里的不同表現(xiàn)的巨大的反差。趙子杰用非常溫柔但卻很認(rèn)真的口氣對她說道:“我就不進(jìn)去了。晚上你睡個好覺吧。半夜我不會再來打攪你了,你放心吧。我以后半夜都不會來打攪你了。”袁可欣淚眼朦朧地盯著趙子杰,似乎無法相信趙子杰的話,用因恐懼而顫抖的聲音對趙子杰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主人……不要……要可欣……了?”“什么???!我怎么會不要你呢?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和你在一起過得很開心,還會常來找你,只是不會在深更半夜來打攪你。你當(dāng)然永遠(yuǎn)會是我的好可欣。今天不早了,你就好好休息吧。”袁可欣的淚水止不住地落了下來,眼里流露出可憐、茫然、和恐懼的眼神,讓趙子杰鼻子也有些發(fā)酸。趙子杰知道她心里必定正在為趙子杰今晚的舉止而感動,但也一定不能完全相信她自己的惡夢般的悲慘生活已經(jīng)結(jié)束,看來,只有時間才能讓她完全理解趙子杰對她的善意。趙子杰再深情地看了她一眼,毅然轉(zhuǎn)身離去。

趙子杰第二天再次來到了袁可欣的住處的時候,手里還拿了一把鮮花。趙子杰現(xiàn)在就像一個初戀的男孩,每時每刻全身都充滿了甜蜜的感覺,心里不斷呼喚著袁可欣的名字,腦海里浮現(xiàn)的全是袁可欣迷人的裸體或半裸的畫面。趙子杰緊張不安地敲響了袁可欣的房門,胸中就像有個兔子在趙子杰的心口“撲通、撲通“地上下蹦跳。袁可欣慢慢地開了門,臉色卻異常難看,發(fā)紅的眼睛好像她一整天都沒有睡覺──她身上還穿著昨天他們出去時穿的黃色連衣裙。她見到趙子杰手里的花,顯得非常的茫然和不知所措。

趙子杰見到她那憔悴的樣子,剛才興奮的心情也一掃而空。趙子杰意識到袁可欣心里可能根本無法相信趙子杰對她做出的保證,她昨夜肯定是在非??謶值謽O其企盼的混亂心情中渡過的??磥碜约菏歉吲d得太早,要讓袁可欣受到巨大創(chuàng)傷的心靈完全康復(fù),可能還要努力很長時間。袁可欣將趙子杰讓進(jìn)房間,關(guān)了門,默默地從趙子杰手中接過花,看也不看就將花扔到了桌子上。

趙子杰突然意識到袁可欣今天的舉止很不尋常──她沒有像往常那樣,脫了衣服趴倒在趙子杰身前向趙子杰說“可欣歡迎主人光臨“的那套見面“儀式”。趙子杰很快平靜下來,心想:這也許是個好跡像──她可能也開始相信趙子杰的善意了,起碼她已不再像以前那樣一見到趙子杰就會恐懼得發(fā)抖。趙子杰于是滿臉笑意地對她問候道:“夢奴,昨天你睡得還好嗎?”“……”“哈,夢奴,我正要告訴你,你今后見了我可以不必非趴倒到地上不可……喂,夢奴,你今天怎么了?”袁可欣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充滿恐慌、矛盾和憤怒的眼睛里對著趙子杰像是射出了兩道利箭,直視著趙子杰,非常恨恨地說道:“你……你不是我的主人!”??!原來如此??磥碓尚酪呀?jīng)琢磨出來她的“主人“的性格發(fā)生的巨大變化。趙子杰對她這樣的反應(yīng)早就有過準(zhǔn)備,只是沒有想到她會來得這么快、這么突然。不過這正好,這正說明她頭腦還很清醒,不是趙子杰曾擔(dān)心的她會不會因為受到長期的肉體和心靈的折磨而遭到精神上的永久的損害。

趙子杰桀然一笑,將臉湊進(jìn)她,對她笑道:“怎么?看著不像嗎?你再仔細(xì)瞧瞧?”“不!你們長得是像極了。但是,你決不會是我的主人。你是誰?”“哈哈,夢奴,我不是你的主人,那我會是誰呢?”“你……我主人決不是你這個樣子?!薄笆菃??我的樣子怎么了?”“我主人……他……他……”“他沒有我這么好,是嗎?”“你……你到底是誰?”趙子杰看到她那種急切恐慌的樣子,心里反而十分輕松。趙子杰不忍再逗弄趙子杰的心上人,稍稍嚴(yán)肅起來,慢慢地說道:“夢奴,你耐心聽我說。我的確是你的主人,這絕對不會有錯。你可能是奇怪我以前對你那么暴虐,現(xiàn)在卻對你如此好,是不是?”“……我的主人……他……決不會容許我這么和他說話?!薄笆堑?。以前一段時間我非常殘暴,讓你受了太多的痛苦的折磨。我現(xiàn)在心里想起來也非常不舒服。但是,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以后決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暴虐地對你了,你可以相信我……”“你……噢不!你……你不是認(rèn)真的。你還會懲罰我的……”“不!你聽我說。我不會再暴虐地懲罰你了,你可以完全放心。”“你……你……不可能的。除非,除非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是的……你根本就不是的?!薄鞍?,夢奴,我當(dāng)然是你的主人。我以前經(jīng)常在夜里來,穿著睡袍,還拿來各種刑具,對你又打又罵,殘酷地虐待你,實在讓你受了太多的委屈?!薄安唬 薄皦襞?,你要我怎么說你才能相信我呢?難道你希望我再對你施加那些殘暴的懲罰才能信嗎?我用插在電盒里的電線電擊你的乳房和陰部,還用帶鏈條的夾子將你乳房夾住,用各種東西塞到你的陰道里和肛門里,所有這些都是如此極端的暴虐,現(xiàn)在讓我回憶起來都十分心寒。所以我決心不再那樣對你了,你相信我吧?!薄鞍??你……不。不會的……你怎么會是這樣……”“夢奴,你不用再懷疑了。我的確是你的主人。不過,我再也不會再讓你受苦了。我會好好地待你,就像昨天那樣。好不好?”趙子杰慢慢走近袁可欣,用手扶住她的雙臂,將她幾乎要站立不住的身子扶穩(wěn)。趙子杰知道她現(xiàn)在還很難從這一開始的震驚中恢復(fù)過來,恐怕還不敢真的相信她的苦日子已經(jīng)結(jié)束。但一旦她理解并開始信任趙子杰,她就會知道趙子杰對她的真心和誠意。袁可欣兩眼茫然地平視著趙子杰的肩頭,似乎還是不信趙子杰說的一切:“你真是我的主人?”“當(dāng)然啦。夢奴。”“那你不再懲罰我了?”“是的。夢奴。我決不會再對你動粗,也決不再用暴力來逼你做你不喜歡的事。你說好不好?”袁可欣好像突然醒了過來,用一種急切的語氣對著趙子杰急速地問道:“你……你……你不喜歡我,不愿再要我這個可欣了?”“夢奴,我怎么會不喜歡你呢?我要你永遠(yuǎn)做我的可欣?!薄澳悄氵€會像以前那樣懲罰可欣嗎?你還會的,是嗎?”“不。我不是說了嘛,我決不會對你再用任何暴力?!薄拔乙郧白龅牟缓茫菃??”“夢奴,你說哪里話嘛。我愛你。我喜歡你。而且你做的一直就非常好,都是我的不好。我以后就不會再對你以暴力相向了。”“……你……”趙子杰突然感到她的眼睛里盡是憤怒和失望的表情,讓趙子杰完全無法理解。

“夢奴,你不相信我嗎?你以為我都在騙你?”袁可欣突然猛地拋開了趙子杰的手,對趙子杰憤怒地喊道:“你走開!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袁可欣的激動的樣子讓趙子杰十分痛苦。趙子杰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無法說服她讓她相信自己的確是她一直稱呼的主人──趙子杰開始后悔自己變化得太大太快,也太急于求成了。結(jié)果趙子杰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袁可欣面前的性格和趙子杰以前的暴虐的脾氣反差太大,讓她怎么能不產(chǎn)生懷疑?

趙子杰稍稍緩和了一下,更耐心地對袁可欣說道:“夢奴,我知道你為何會這么想。這實在是由于我最近性格上變化比較大。我以前對你過于暴力,讓你受了許多苦?,F(xiàn)在我想改變改變自己,你怎么能不承認(rèn)我是你的主人呢?難道你非要見到我對你殘暴的樣子才能相信嗎?”“啊……你……你的性格……怎么能……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不用再騙我了?!薄皦襞艺娴臎]有在騙你。我的確是良心發(fā)現(xiàn),不愿再讓你受更多的肉體的折磨。而且,我覺得像我們昨天哪樣好好地玩,比那種暴虐的玩法更有意思得多。你難道喜歡那種兇狠和暴虐嗎?”“我主人怎樣對我跟你無關(guān),他有權(quán)利想怎么對我就怎么對我??赡恪薄笆菃??那好,夢奴,那么我現(xiàn)在也有權(quán)利對你溫柔、對你愛。我也有權(quán)利選擇不再暴虐你,對不對?”袁可欣突然顯得異常堅定起來,用一種非常仇恨的眼光直視著趙子杰,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你把我的主人鎖起來,再來這里冒充。你騙不了我,你到底是誰?”趙子杰想起自己在兩個星期前那個最后一個夢游的夜晚,趙子杰到這里肆虐的時候曾說過“鎖住我不讓我來“之類的話,竟然讓袁可欣當(dāng)真了。趙子杰覺得這一切是如此的荒謬可笑,卻又實在是無可奈何。

“唉,你要我怎么說你才會相信?這樣說吧,就算你相信真有另一個脾氣暴虐的主人,如果趙子杰再也不能來虐待你,再也不能來把你當(dāng)成是趙子杰的奴隸強暴你、對你隨意地打罵暴虐,你說你高興不高興呢?”“哼!你原來真是假的!嗷……你……你告訴我,我主人到底怎么樣了?你把我的主人到底怎么樣了?”趙子杰被她的話弄得真有些哭笑不得。但趙子杰立刻吃驚地注意到,她的話里竟流露出對她“主人“的關(guān)切之情──難道她的心靈已經(jīng)被扭曲成了真以為自己是的奴隸的心理定勢?難道她會拒絕趙子杰給她的解脫奴隸身份的機會?難道她還依然生活在惡夢中,已經(jīng)習(xí)慣于做那個“主人“的性奴而不愿、不敢、或不能適應(yīng)沒有“主人“的獨立生活?

看來要將她完全催醒過來還需要下很大的功夫才成。趙子杰放低了聲音,用溫柔但卻很誠懇的語氣對她說道:“夢奴,你不用再瞎猜了。你的主人真的就是我,真的沒有別人了。你還記不記得,我腰部有個小時候留下的傷疤,很明顯的?”趙子杰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衣服,將上半身裸露出來,讓她看趙子杰的傷疤。袁可欣用震驚的眼光盯著那塊傷疤,她用顫抖的手輕輕地摸了一下,身子突然像是著電了一樣,猛地彈向后面,身子緊貼到了墻上,以一種恐怖的表情看著趙子杰,嘴里喃喃地說著:“這……不可能的……你……你……嗷……嗷……”趙子杰看著袁可欣兩眼的淚水慢慢地流下來,越流越多,淚珠匯集成了道水線。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越抖越烈,最后哭出了聲來。她的哭聲越來越大,終于變成了嚎大哭。她邊哭邊痛苦地彎下了腰,越彎越低,最后支撐不住身子,蹲到到了墻角,最后坐到了地上。趙子杰徹底驚呆了──袁可欣的痛苦是如此的恐怖卻又真實,強烈地感泄了站在一邊目睹這一切的趙子杰。她的每一聲痛哭,都像一根拴在趙子杰心口的繩子,將趙子杰的心一下一下的緊揪,刺痛了趙子杰全身的每一個細(xì)胞。

趙子杰再也沒有料到,袁可欣會在知道她的惡夢般的生活已經(jīng)結(jié)束后,還會如此的痛苦和失望。趙子杰對她的坦誠,不僅不能給她任何安慰,反而卻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讓她傷痛欲絕。趙子杰怎么也不能理解這一切。難道袁可欣的精神在長期的殘酷的折磨中真的產(chǎn)生了變態(tài)的倒錯,竟將痛苦當(dāng)成了解脫,而將解脫當(dāng)成了痛苦?受虐狂──這個曾經(jīng)讓趙子杰十分痛恨的字眼再次浮現(xiàn)在趙子杰的腦子里。

不會的。她也許只是還一時不能接受這突然出現(xiàn)的荒謬的轉(zhuǎn)變,她也許只是無法理解或相信趙子杰對她不再暴虐的保證的誠意。畢竟趙子杰不能很好地向她解釋這一切──趙子杰不能告訴她,她遭受的那么多磨難只是趙子杰的夢游──趙子杰不能再給她已經(jīng)非常混亂的腦子里再增加更多的混亂──趙子杰不能再冒險讓她精神永久地失常。趙子杰坐在地上靠著床腳,看著坐靠在墻角失聲痛哭的心上人,麻木地思考著該怎樣處理這一切。很久,他們就這么坐著,房間里的空氣都已痛苦地凝固。袁可欣的哭聲漸漸消沉,變成斷斷續(xù)續(xù)的抽噓。淚水已經(jīng)打濕那件黃色的連衣裙,映出里面一小半白色的乳罩。趙子杰最后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可怕的僵局,不得不打破了沉默:“夢奴,你真的喜歡我虐待你嗎?”“……”“難道你……你若真的喜歡,我也可以再……再像以前那樣,還……還用鞭子抽你,用電擊你,用……其它殘酷的手段折磨你,讓你……”“啊……你……嗷……真的……”看到袁可欣臉上突然顯露出的神態(tài),趙子杰內(nèi)心被猛地刺痛──她真的已經(jīng)被趙子杰折磨成了被虐待狂。她竟真的希望趙子杰來折磨她、暴虐她。

“……夢奴,你真的喜歡那樣,是嗎?”“噢……”趙子杰胸中的積郁越來越盛,心中的怒火也越來越強。趙子杰不知道自己該恨誰──這個可憐、但卻已經(jīng)有些變態(tài)的受虐狂,還是趙子杰自己這個整個事情的始作俑者。趙子杰猛地跳了起來,對著地上的袁可欣大吼道:“你……那好吧。你……你這個……賤奴!”“啊……”“你……你還坐著干什么?還不……爬過來?”“啊……是……是……主人!”袁可欣見到突然又暴虐起來的趙子杰,本來已經(jīng)完全失神的眼里再次閃現(xiàn)出充滿欲火的生機,立刻手腳并用地爬到趙子杰腳下,嘴里再次惶恐地叫出了“主人”。趙子杰的心里一股說不出的怨氣猛然爆發(fā),趙子杰蹲下身子,一把揪起袁可欣的頭發(fā),將她的臉掀起,惡狠狠地對她吼道:“好吧!你這個賤奴,怎么還不脫了衣服,還不把玩具都拿出來?”“啊……是??尚涝撍馈堉魅藨土P。”袁可欣一邊答應(yīng)著,一邊快速脫去裙子,又翻身將床底的箱子拖出來,再次伏身在趙子杰的腳下。

看到一箱亂七八糟的刑具,趙子杰心里又是一驚。趙子杰知道自己實在無法忍受將這些東西用到這么嬌嫩的女體身上,即使趙子杰知道她寧愿承受這些暴虐的懲罰,趙子杰也下不了手。趙子杰一手提起她的腿,一手提起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提起扔到床上趴著。趙子杰咬著牙,從中挑出了里面的那個鞭子,一腳再將箱子踢進(jìn)床底。趙子杰將鞭子在空中揮擊了一下,發(fā)出“啪!”的一聲清脆的鞭響。袁可欣的身子在床上猛得一抖,就像在冷風(fēng)中打了個寒顫,嘴里禁不住發(fā)出一聲嚶叫,就好似已被打到了身子一樣,顫抖的聲音中竟攙雜著企盼的浪叫。

趙子杰再也不按捺不著自己心中的失望和怨恨,猛的一鞭打在袁可欣背上乳罩帶子上,在她身上劃過一道紅印。袁可欣在咬緊的牙縫中“嗚呀“地痛叫了一聲,整個身子為之一顫。趙子杰一鞭下去,就像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狠抽了一下,徹骨的痛感像根針扎進(jìn)趙子杰的心窩。趙子杰腦海變得一片空白,機械地?fù)]舞著鞭子,一下一下地猛抽趴在床上的袁可欣──趙子杰自己的身體也像是被抽打著一樣,整個身子都在痛苦中顫抖,最后再由痛苦變得越來越麻木,腦子也變得越來越混亂。

“啪!”的一聲,袁可欣背上的胸罩帶子竟被連續(xù)的鞭擊打斷。趙子杰看著袁可欣雪白的脊背被自己打得鞭痕累累,失神地呆站在床邊。趙子杰無法想象鞭打自己的心上人的感覺竟會是如此強烈,竟百倍于上一次趙子杰鞭打她時感受。袁可欣的身子在微微地抖動,嘴里發(fā)出的聲音不像是痛苦,倒像是在快感中的喜樂的呻吟。趙子杰向她的胯下望去,難以置信地發(fā)現(xiàn)她的下體滲出的淫液已經(jīng)將她的內(nèi)褲弄濕了一大片。趙子杰茫然地扔下了鞭子。

趙子杰身子飄飄呼呼,從一種朦朧的夢意中慢慢飄醒。昨晚的一些片段一段一段飄進(jìn)趙子杰的意識里──“啪啪啪啪“的連續(xù)的鞭打,袁可欣催人心脾的痛哭,白色內(nèi)褲里濕漉漉的陰戶,以及自己的肉棒在溫暖的口腔里射精的高潮。袁可欣美麗清秀的臉龐越來越清晰地映到了趙子杰腦海里──趙子杰漸漸回憶起昨晚的許多細(xì)節(jié)──雖然都像是趙子杰做的夢。先是袁可欣不再承認(rèn)趙子杰是她的主人;后來看到趙子杰腰上的傷疤后,開始的悲傷欲絕的痛哭;然后是她聽見趙子杰要再回到以前的方式暴虐她的話后露出的驚喜的神情。

趙子杰回憶起那一切都不是夢。趙子杰暴虐地鞭打袁可欣,把她的乳罩的帶子在她背后打斷,將她整個背上都打得紅成了一片。趙子杰最后竟發(fā)現(xiàn)在趙子杰的鞭打之下她的內(nèi)褲竟?jié)窳艘淮髩K,扒下來之后趙子杰確認(rèn)她真的在被虐待的時候竟性欲高漲,淫液盛溢。趙子杰痛苦地扔下了鞭子,呆呆地站在床邊。被鞭擊過的袁可欣主動地爬下來,跪到趙子杰腿間并將趙子杰褲子脫掉,努力地用舌頭舔弄趙子杰的龜頭,再將趙子杰暴起的肉棒含進(jìn)嘴里,溫柔熱情地為趙子杰口交,直到趙子杰在她的嘴里噴射出濃濃的精液。

趙子杰不知道她為趙子杰的口交到底是履行她性奴的職責(zé),還是為了趙子杰賜給她的鞭打而感恩的回報。趙子杰只是站在那里,肉棒上傳來的強烈的刺激讓趙子杰不斷回憶起以前她在電梯里為趙子杰做的口舌服務(wù)的情景,但趙子杰內(nèi)心卻再也沒有了當(dāng)時的那種肉體的激動和靈魂的震撼。趙子杰猛烈地在她的嘴里爆發(fā),那種高潮的強度依然讓趙子杰兩腿發(fā)抖,但趙子杰再也體會不到那種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快感。

趙子杰實在無法相信她真的是個受虐狂,趙子杰拒絕相信這一點。趙子杰將她拉起抱住,將那個屬于趙子杰的肉體擁到床上。趙子杰盡情地親吻著她的臉、脖子、耳鬢,趙子杰輕輕地?fù)崦莻劾劾鄣募贡?,對她一遍一遍地發(fā)自內(nèi)心地說著對不起,并將她流出的眼淚吻干。

趙子杰和她身體的親密的擁抱和摩擦讓趙子杰情不自禁地勃起,趙子杰將她壓倒在床上,將堅硬的肉棒插入她濕潤的陰戶,在她的體內(nèi)熱情地抽插,在極度的高潮中將快樂的精液射入她的溫暖的陰道深處。趙子杰記起趙子杰射精后在她的身上趴了很久很久,就那樣慢慢地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趙子杰忽然清醒過來,趙子杰想起趙子杰現(xiàn)在還應(yīng)該在袁可欣的房間里,就在她的床上。趙子杰猛地睜開了雙眼,清晨的陽光已經(jīng)透過窗簾射進(jìn)房間里。

趙子杰猛地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正一絲不掛地睡在袁可欣的床上,但床上并沒有袁可欣。趙子杰一抬頭,忽然看到了她──她正可憐地包裹著一件毯子,萎靡地屈坐在墻角,紅腫的雙眼下的淚痕顯示她已經(jīng)哭了很久。趙子杰猛地跳下床,胡涂地看著可憐的袁可欣,不知趙子杰睡著時曾發(fā)生了什么事。袁可欣緩緩地抬起頭,用無神的眼光看了看趙子杰,對趙子杰冷冷地說道:“你走吧?!壁w子杰恍惚著回憶昨天的一切,依然不知道趙子杰的夢奴現(xiàn)在為何又是這種冰冷的語氣,一股不祥的預(yù)感沖上頭頂。

“夢奴,你怎么了?我是你的主人呀,你為……”“你走吧。你不是我的主人。你走吧……請你走吧?!壁w子杰心里又是胡涂又是緊張,不知道她為何又再要和趙子杰爭論趙子杰不是她的主人。難道──難道趙子杰昨天半夜又夢游了?一股涼氣從腳底升起。但是,不對呀?如果自己真的又開始夢游,趙子杰就會再次對她發(fā)狂,那么她應(yīng)該會更高興才對呀?!眽襞?,你怎么了?你忘了我們昨天說的話了?你忘了我這里的傷疤了?我是你的主人呀,這不會有錯的。你喜歡我懲罰你,我一定會狠狠地懲罰你,就像以前我對你做的那樣。好不好?”“不!你……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已……你走吧?!壁w子杰突然意識到,自己這么溫柔地和她說話,自然不是那種主人對奴隸的口氣。要讓她承認(rèn)趙子杰是她的主人,只能顯示出趙子杰的暴虐的脾氣才成。趙子杰想到這一層,立刻扳起面孔,用自己都有些奇怪的兇狠的口氣對她吼道:“你……你這個賤奴。你怎么能不認(rèn)你的主人?快爬過來,看我不懲罰你?!痹尚谰拖駴]有聽見的一樣,低頭坐在毯子里,對趙子杰的兇狠的命令一點動靜都沒有。趙子杰越發(fā)著急起來。趙子杰更兇地吼道:“你聽見沒有?你再不動……我就……好!你看我不懲罰你?!币贿呎f著,趙子杰從地上撿起了昨天丟下的鞭子,對著包在毯子里的袁可欣的膝蓋的地方猛地拋出一聲響亮的鞭擊。袁可欣皺起眉頭怨恨地看了趙子杰一眼,竟不為鞭擊所動,仍然呆坐著,用極其冰冷的語調(diào)再次對趙子杰說:“你走吧。你不再是我的主人。你以后也不要來了?!笨吹皆尚滥欠N眼神,趙子杰手舉著鞭子卻打不下去。趙子杰心里面百感交集,全身都像是扎滿了痛楚和失望的刺針,將趙子杰刺得遍體鱗傷。

趙子杰突然明白了袁可欣的心情──她說趙子杰“不再“是她的主人,即是告訴趙子杰,她雖然也承認(rèn)趙子杰以前曾是她的主人,但現(xiàn)在趙子杰“不再“是了──趙子杰不夠格了。趙子杰再要鞭打她懲罰她,也都是特意裝出來的,沒有半點誠意。巨大的恐懼襲進(jìn)趙子杰的全身──趙子杰感到全身冰涼,血液在體內(nèi)凝固,心臟都快要停止了跳動。趙子杰即將永遠(yuǎn)地失去趙子杰的可欣──那個曾讓趙子杰不思茶飯、夢縈魂牽,那個令趙子杰痛惜憐憫的可愛的可欣──她只能是趙子杰夢中的可欣。趙子杰陷入一片混亂,整個人像僵硬了一樣動彈不得,嘴里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很久,趙子杰慢慢套上褲子,穿上衣服,茫然地走出了袁可欣的房門。天空一片晴朗,卻半點也抹不去趙子杰心中密布的陰云。趙子杰真的要失去趙子杰的夢奴嗎?天啦!那太可怕了──那個美麗迷人的肉體、那個順從乖覺的靈魂。難道她不是喜歡被虐待嗎?為何趙子杰再鞭打她她卻沒有了反應(yīng)?難道她嫌自己鞭打得還不夠狠?難道她覺得趙子杰昨天對她的虐待只是虛假的,沒有誠意?難道她非要那種真正的、毫無人性的、沒有理智的暴虐?難道趙子杰必須再次搬回到原來的住處、再次開始犯夢游的毛病、再次在夢中殘暴地折磨她,她才會肯認(rèn)趙子杰為主人嗎?難道只有暴虐才能維系那種主奴關(guān)系嗎?

趙子杰痛苦地?fù)u頭。就算趙子杰自己真的能夠恢復(fù)到原來的那種可怕的夢游之癥中,趙子杰也無法忍受自己的那種可怕的、毫無人性的、潛意識里的殘忍──而且,就算趙子杰在夢中能夠收回失去的夢奴,但那畢竟只是夢?。≮w子杰不要做夢!趙子杰要的是真實的可欣──在這個真實世界中的真實的可欣!可是,夢奴卻不愿在真實的世界中接納趙子杰、承認(rèn)趙子杰是她的主人。

不行!趙子杰必須回去!趙子杰必須要說服趙子杰的夢奴。哪怕她不愿意承認(rèn)趙子杰是她的主人,只要她愿意趙子杰做她的朋友也行──趙子杰其實從來就不留戀那種以暴力維護(hù)出來的主奴關(guān)系──趙子杰要的是愛!那種自然的、兩情相悅的愛!對!夢奴現(xiàn)在最需要的,不正是朋友的安慰嗎?她現(xiàn)在混亂絕望的心情,除了趙子杰,她還能向誰傾訴?她那顆扭曲的靈魂,除了趙子杰,她還能向誰敞開?

趙子杰飛奔回袁可欣的房門前,急切地敲著,像瘋了一樣不住嘴地喊著夢奴開門夢奴開門。沒有回應(yīng)。趙子杰繼續(xù)狠敲著門,沒有一點動靜──死一般的寂靜。趙子杰心里更加慌亂──趙子杰不敢往更糟的可能里去想,飛也似地狂奔下樓,再從樓邊的防火梯爬上去,跳到袁可欣窗前的平臺,猛地推開窗戶跳進(jìn)房間。趙子杰一適應(yīng)房里的光線,就發(fā)現(xiàn)趙子杰正對著袁可欣混亂驚訝的眼光。

看到她還完好無缺,趙子杰突突的心跳稍稍平靜。趙子杰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對袁可欣說道:“夢奴,你……你……聽我說……你若不愿承認(rèn)我是你的主人……也行……但你聽我說……我們還是朋友……對不對?我們……”“你……我不是讓你走了嗎?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走呀……”“夢奴,你聽我說……”“你走吧……你不要再從這個窗戶進(jìn)來。這個窗戶是專門讓我主人用的。請你不要從這里進(jìn)來……你以后也不要再來了?!薄皦襞?。你……我本就是你的主人。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像以前那樣……”“你快走吧。我的主人脾氣很暴躁,要是他來了看見你在這里,我不知道他會把你怎么樣。你還是快走吧!”“啊?夢奴?你還以為那個暴虐的主人會來嗎?”“你走呀!你走?。∥也辉冈倏吹侥恪瓎鑶琛恪熳甙?!嗚……”袁可欣突然猛地痛哭起來。她一邊不住地嚎大哭,一邊發(fā)瘋般地將趙子杰向門口推去。

趙子杰見到她痛苦的樣子,內(nèi)心有如刀割般的難受。趙子杰實在難以忍受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心里遭受如此殘酷的折磨,自己卻在一旁無能為力。趙子杰被最后推出了房門,被關(guān)在了門外──屋里依然傳來斷腸的哭聲。趙子杰的心碎了。趙子杰知道袁可欣精神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恍惚,她已經(jīng)有些失常──明明知道趙子杰就是她的主人,卻還幻想著會另有一個暴虐的主人從她的窗戶外爬進(jìn)來。天啦!這一切可都是趙子杰趙子杰害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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