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顫著手把身上的錢都掏出來,紙幣泡過水,全都鄒巴巴的。
“我把身上的錢都給你,你可以帶我一起回港城嗎?”
小姑娘淚眼婆娑,讓人心軟。
沈燼眸中掠過一絲寒光,唇畔的笑容淡了,“你怎么知道我要回港城?”
溫晴脖子發(fā)涼,情急之下說漏嘴了,她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明明害怕極了還強(qiáng)作鎮(zhèn)定,“車牌,還有你們說話都帶著港城的口音?!?/p>
沈燼手指敲著車窗,目光落在溫晴校服上,左胸口處印著的“清城中學(xué)”的字眼,清城是百大貧困縣之一,沈氏剛給清城中學(xué)捐了兩棟教學(xué)樓,沈老夫人派他前來處理。
他語帶調(diào)侃,“你一個鄉(xiāng)下學(xué)生還懂挺多的。”
溫晴抿唇,夸她還是貶損她?
“班里有個港城轉(zhuǎn)學(xué)來的富二代,所以知道一些……”
溫晴說話的時候,雙拳攥緊,但無人留意到她的激動,垂下的琉璃色眸子流露出一絲厭惡。
抬眸時方才的憎惡不見了,水潤的眼睛里滿是哀求,水汽氤氳,“求求您帶我一起回港城,您的大恩大德我一輩子都會記住?!?/p>
可魏階知道自家主子可不是善良心軟的人。
“溫小姐,你坐的這輛車是全球限量款,落地三千萬。燼哥不稀罕你那幾百塊?!?/p>
沈燼睨了一眼魏階,魏階冷汗直冒,就不該多嘴。
燼哥心思豈是那么容易猜。
溫晴的手僵硬舉在半空中,眼睛里的霧色漸濃,水光瀲滟,“求求你,不要丟下我?!?/p>
他英俊的面龐上看不出一絲多余的情緒,他凝視了溫晴好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得溫晴頭皮發(fā)麻,饒有興趣欣賞了兔子掙扎的模樣。
無人出聲,只聽見雨水拍打車窗的敲擊聲,模糊了窗外的景色。
良久,沈燼嗤笑一聲,看了一眼溫晴手中那一疊濕漉漉的紙幣,花花綠綠,有一塊、兩塊、五塊整整齊齊,唯獨沒有百元大鈔。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好看的眉戚起,眸光沉了沉。
溫晴靜靜注視著沈燼,大氣也不敢喘,等待她宣判自己的去留。
“開車。”沈燼沉聲吩咐司機(jī),深深看了溫晴一眼,向后一靠,閉上眼睛假寐。
溫晴不知道為何沈燼突然改變主意,緊繃的神經(jīng)稍稍放松,把錢收回來,貼身放在口袋里。
房車開了一天一夜才到達(dá)港城,沈燼在一個十字路口丟下了溫晴,房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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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才不會說話
……
五年后。
在一個充滿情欲氣息的房間里。
窗簾全部拉上,透不進(jìn)一絲光亮,衣服被撕得粉碎,男人伏在溫晴的身上,滾燙的氣息灼燒著她的皮膚,昏昏沉沉中,她的身體被生生撕裂,戰(zhàn)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