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凜扔了一疊照片給溫晴,都是她上了警車,在警察局做筆錄,還有趙赫躺在醫(yī)院的照片。
“沈家的臉面都要被你丟光了,馬上撤銷控告?!?/p>
溫晴仰起倔強的下巴,眉眼堅定,“父親,我不會撤銷對趙赫的控告,我才是受害人,他意圖強暴我,我不會讓這種人逍遙法外。”
沈凜目光微凝,“后面的事律師會處理,你安生留在家里,不要再鬧出令沈家難堪的事?!?/p>
沈凜按了按桌玲,他一聲令下,兩個高大壯實的保鏢一左一右按住溫晴。
他語氣威嚴(yán),“把她關(guān)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能出來。”
“父親?!?/p>
兩個保鏢手臂比溫晴的小腿都要粗,她掙脫不開。
“你沒資格叫我父親?!?/p>
“沈先生,你私自禁閉我,是違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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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的臉面被你丟光了
沈凜不屑地笑了,“沈家是港城第一財團(tuán),港城50的稅收都來自沈家?!?/p>
言外之意,溫晴懂。
溫晴被關(guān)在房間里,手機、電腦所有的通訊工具全都被沒收了。
兩個彪形大漢守在她的門外二十四小時監(jiān)視著。
如果這個時候紀(jì)念在就好了。
時值端午節(jié),溫晴放了紀(jì)念三天假,讓她回武當(dāng)山探望師父和師兄們。
溫晴在房間里躺了整整兩天,都快要變蘑菇了。
除了日常三餐按時送來,其他時間房門都是緊閉的。
日落熔金,霞光萬丈。
溫晴一頭烏發(fā)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陽光把她白皙的小臉渡上了一層金光,如夢如紗,像盛開的芙蕖,純潔美麗。
長長的羽睫眨了眨,她用手遮了遮眼前的光線,她緩緩走到窗前,窗外面正對著人工湖。
她已經(jīng)觀察了兩天,傭人會在早上九點和下午五點喂魚,其他時間很少有人經(jīng)過。
但是大門和側(cè)門都有二十四小時保安值守。
沈家莊園的圍墻上裝了電網(wǎng),判定有盜賊入侵,會啟動電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