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為老苗,連郭遠在會所工作時的錄像,還有照片居然都能找到。
這回有圖有真相,甚至還有郭遠曾經(jīng)的同學(xué)出來指認。
直接把郭遠這個專業(yè)的軟飯男身份錘得死死的。
郭遠成了有名的臭蟲,稍微有點資產(chǎn)和地位的女性,看見他恨不得轉(zhuǎn)頭就跑。
唯恐被他蹭上,在媒體上亂說一氣,自己就得霉云蓋頂。
苗父支撐著半邊好使的身子,接手了苗氏的亂攤子。
我秦曜說到做到,離婚之后,不再為難苗家任何人。
有苗父的決策,快速賣掉苗氏集團大樓和廠房。
只保留苗家的餐飲和零售。
壯士斷腕,到底保全了性命。
苗家雖然資產(chǎn)嚴重縮水,好在現(xiàn)金流總算回歸了正常。
我從來不在兒子面前說苗清悅一句不好。
兒子已經(jīng)到了讀幼兒園的年紀。
班級的小朋友大部分都是保姆或者保鏢來接。
我盡量親自接送兒子去幼兒園。
積極參加兒子幼兒園的親子活動。
苗清悅每周有一次探視權(quán)。
我也不反對她接近兒子。
離婚之后,她倒比離婚之前對兒子更盡職盡責了。
每周她都接兒子去苗家玩一天。
兒子回來都很高興。
小家伙開始在大人的教導(dǎo)下問我什么時候讓媽媽回家來住。
我告訴他,男人得負責任,只能和法律上承認的妻子一起生活。
苗清悅是他的媽媽,但是不再是我的妻子,我們不能一起生活。
苗清悅借口接送孩子,在我的住處越停留越晚。
既然她能帶孩子,我就留在公司加班,她什么時候走,我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