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威爾治,同樣是舊林肯帝國北方城市,不過相對于贊普,它位于相對靠南方的位置。從阿克斯口里得知,那些私兵的首領為了得到多的物資,所以帶領著大半手下和女人,前往魯威爾治哪里搶奪物資。當然,波茨妮雅母女也被帶走了。
此時,阿克斯被趙楠像貨物一樣扎在一只馬上,而趙楠則騎著另一匹馬拉著它,走在前往魯威爾治的路上。
因為巨龍入侵的緣故,路上不時可以看見逃難的平民,他們有衣衫襤褸的普通百姓,也有腰纏萬貫的商人。相同的是,大家的臉sè都充滿了驚慌和恐懼。
“萊昂納多先生,我很奇怪,你怎樣認識我妻子的?”阿克斯見自己法逃跑,很干脆躺在馬上,盡量舒展自己的手腳,好讓自己躺得舒服一些。
“她不是你妻子了?!壁w楠面表情道。
“……。”阿克斯尷尬地打了聲呵呵,才說:“我很好奇,像你這種人物,是怎樣認識波茨妮雅的,皮埃不是什么大城市,她也不過是個村婦而已?!?/p>
趙楠瞄了他一眼,他知道阿克斯的意思。趙楠的實力阿克斯是見過的,單獨一個人殺入城主府邸將他生擒,那份力量,不是一般人可以表現(xiàn)出來。在阿克斯心目中認為,有如此手段的人物,通常應該躋身國家權力機關,謀上一官半職才對。
“不好意思,如果你不想答,可以不用理會我?!卑⒖怂挂娳w楠不理自己,心里窩火的同時卻不敢得罪他,畢竟自己的小命還在別人手里。
“其實我才覺得奇怪,波茨妮雅女士為什么當年會選擇你?你配嗎?”趙楠卻反問道。
阿克斯尷尬的表情突然凝固住,這個問題顯然戳中了他心目中的痛處,他沒有立刻回答趙楠的問題,低下頭,任由腦袋拉聳在馬上。
趙楠也不管他有沒有回答,抽了一下馬鞭,讓胯下的馬兒跑得歡些。
天上突然下起一陣大雨,綿綿的雨水落在地上,泛起一陣陣的水花。路邊那些趕路的難民發(fā)出狼狽的叫聲。
趙楠眉頭一皺,點開系統(tǒng)背包,一陣藍光之后,一件綠灰sè的披風落在身上,他緊了緊披風上的連衣帽子,把自己的身體遮擋著。
馬兒繼續(xù)奔馳,雨點灑得猛烈。
雨水情地打在阿克斯的身上,把他淋成了落湯雞。不過這個家伙似乎一反常態(tài),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傲慢,相反爬在馬上,一動不動。如果不是感受到他身體的起伏,趙楠一定以為他死了。
死了才好……
趙楠雖然這樣想,但在沒找到波茨妮雅之前,還不能殺他。
兩人大概趕了數(shù)十公里的路程,天上的雨下得大,甚至還帶點狂風。眼見離魯威爾治城還有十多公里,但趙楠不得不考慮休息一下。因為身下的馬匹已經(jīng)開始氣喘了,馬匹頭上還有一條代表生命值的血條,趙楠趕了一天的路程,它的生命值已經(jīng)降到紅sè區(qū)域,如果他堅持趕路,估計會再次發(fā)生跑死馬匹的悲劇。
隨便找了一個山洞躲避風雨,趙楠解除了披風,然后坐在地上。至于阿克斯,則隨手甩在一邊。
“喂,別裝死?!壁w楠見他現(xiàn)在一直沒說話,踢了他一腳。
“咳……”阿克斯發(fā)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剛才他的嘴巴和鼻子被灌滿了雨水,給趙楠踢了一腳,不小心把雨水喝進去了。
確認這家伙沒死后,趙楠又從系統(tǒng)背包里拿出一些火柴和木頭,升起一堆篝火。
“萊昂納多先生。”阿克斯不知什么時候爬坐起來,不過因為雙手,雙腿被扎住的緣故,坐起來的動作十分困難。他的頭發(fā)被雨水打濕,原挺英俊的外表顯得十分狼狽。
“怎么了?”趙楠看了他一眼,不知道這家伙為何這時候聊他說話。
“關于剛才的問題,我現(xiàn)在可以回答你。”阿克斯仰著頭,挨在山洞的墻壁上。
“你喜歡講就講,我沒所謂?!?/p>
阿克斯又沉默了一會兒,半響,說道:“你以為,每一個男人都喜歡拋妻棄女的嗎?”
趙楠眉頭一挑,他沒說話。
阿克斯繼續(xù)說:“十五年前,我和波茨妮雅是鄰居,我和她的感情很好,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仰著要嫁給我。直到我們結婚的那一天,我還記得她那流露出幸福表情的小臉??上?,我并不滿足一個簡單的家,和波茨妮雅完婚,其實也只是為了搪塞父母的安排。他們一直喜歡我繼續(xù)家里的雜貨鋪,安安穩(wěn)穩(wěn)地和波茨妮雅生活下去?!?/p>
說到這里,阿克斯臉sè浮現(xiàn)一抹紅sè,他語氣有些激動道:“不過,我不能這樣過一輩子啊,我想出人頭地。于是,在波茨妮雅生完麗莉之后,我參軍了。我跟波茨妮雅說是為了保衛(wèi)國家,哈哈……她一定以為我是一個愛國愛家的好青年。其實,我只是想到國家機關里當大官而已。我的軍隊被派去北方贊普當守備軍,那時候常年跟鄰國的敵軍戰(zhàn)爭,我?guī)缀鯖]有回家的時間。甚至,那年我父母過世,我也沒有回去看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