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有人要找茬。
找茬的是趙南潯座下的
chapter005
在得知桑榆正式安頓在澳洲并被偷走護照后,謝有儀暫時松口氣,打算跟傅清瑜真刀真槍撕一場。
原本,傅清瑜沒有進趙家門之前,謝有儀是趙家當(dāng)之無愧的女主人,并且她還是京頤集團董事局董事,風(fēng)光至極。
不要說是傅清瑜,在那個時候,就連趙孟殊都得對她以禮相待,哪像現(xiàn)在,一個小小的內(nèi)院仆婦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現(xiàn)在桑榆遠在澳洲,她的軟肋已經(jīng)不在,她也得按住傅清瑜的軟肋好好折磨她一回,好好出一口惡氣!
下午,趁著晚飯時間,她叫來趙南潯來她院子里吃晚餐。
她遞給他一碗清燉老鴨湯,含笑道:“南潯,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傅清瑜的母親是個瘋子吧?”她慢慢攪拌著清澈湯底,垂眸溫和道:“傅清瑜把她母親可看得緊,鮮少有人知道她母親住在哪個別墅里,也就是我還有點人脈,特意打聽出來的?!?/p>
趙南潯倒是冷靜,“母親,咱們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要越法律的紅線。”
謝有儀笑了笑,從容擦了擦嘴角,“當(dāng)然,我只是想讓她著急而已,就像前幾天,她利用小榆讓我著急一樣?!?/p>
謝有儀剛跟趙南潯談完,夏嵐便把趙南潯往謝有儀院子去的消息告訴傅清瑜。
快要祭祖,這幾天傅清瑜都住在老宅。
“大少爺回去的時候一臉沉思,不像是只在那里簡單吃個飯的樣子,他倆指定沒憋好屁!可惜不知道她倆聊了什么。”她興致勃勃提議,“要不然,我偷偷在她房間里按個針孔攝像頭?”
傅清瑜:“不要,我不做違法犯罪的事?!?/p>
夏嵐憂心忡忡,“那怎么辦呀?只有千里做賊,哪里有千里防賊的呀?!?/p>
傅清瑜指尖點了點檀木桌面,“我的軟肋就有那么幾個,排除一下就知道了?!?/p>
門外傳來腳步聲,是皮鞋踏過青石地磚的聲音,夏嵐眉目一變,“是先生回來了。”
傅清瑜嘆口氣,點頭,“先回去吧,這件事以后再說。”
今晚趙孟殊是在外應(yīng)酬,傅清瑜沒有留他的晚飯,只是提前煮好醒酒湯。
他緩步進屋,長身鶴立,領(lǐng)帶略微松散,氣息間有微微酒氣,卻沒有脂粉氣。
除了心底念著桑榆,他的私生活倒干凈的過分。
傅清瑜走過去替他解領(lǐng)帶。
在他回來之前,傅清瑜便已經(jīng)洗過澡了,烏潤長發(fā)柔順披散在纖細腰際,臉上不施粉黛,五官干凈明澈,身上是很淡的香氣,似花非花似果非果,帶一點清甜味道。
趙孟殊喉結(jié)無聲滾動,微微側(cè)臉,避開她的手,“我自己來?!?/p>
傅清瑜點下頭,這樣的疏離姿態(tài)她已經(jīng)經(jīng)歷上百回,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做得到面不改色接受了。
傅清瑜從廚房端了醒酒湯給他。
趙孟殊接過,一飲而盡,喉結(jié)鋒利而性感,傅清瑜倒不為美色所惑,垂著眼睛不怎么看他。
“怎么了?”趙孟殊放下碗,好整以暇等著太太的新戲開篇。
傅清瑜抬起眼睛,眼神明亮清澈。
趙孟殊偏頭看著她,意識到她只在他面前是純澈而柔順的,在別人面前,多是清冷而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