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因笑了,這是他面對脅迫第一次展現(xiàn)出笑容。
拽著領口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他邁著不疾不徐的步子向女人走來,路過茶幾時順手將一柄水果刀藏在衣服袖子里。
“哈尼,剛剛是誰的電話?”
“一個有趣的人,他和我講了一個笑話。”奎因俯身,在女人的額頭落下一記輕吻。
“看得出來,你一直都在笑……”女人回應著,將雙手繞上奎因的脖頸。
“可笑話并不好笑……”
奎因的親吻下墜著,從額頭到鼻尖,最終停留在女人的唇前。
“那為什么還要笑呢?”
“因為這個世界本身就足夠可笑,每當我看見它,看見它的真容……我都會樂到合不攏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水果刀插入女人動脈,紫色的燈光將鮮活的血液渲染成一片暗鍺。
女人捂著創(chuàng)口,鮮血灌滿了喉嚨令她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但這一點都沒有影響,哪怕她能叫得出聲,分貝也無法壓制奎因那歇斯底里的狂笑。
在驚恐絕望的注視下,奎因一刀一刀插下。
水果刀并不鋒利,奎因體格瘦削而女人的脂肪太厚,每一次捅進對方的身體,他都得用肋骨頂著刀柄壓上全身的重量。
……
淋浴間的燈光將他從那個詭異的紫色空間拉回現(xiàn)實。
奎因洗去黏連體表的粘稠血污,打上滿滿一層泡沫。
殺人后滲透骨髓的愉悅感令他情不自禁哼起了歌。
他好像找回五年前那個夜晚的激情了,也想起了自己為什么會成為小丑幫的頭目。
“這個該死的無趣的世界就像是一塊沒有黑胡椒的牛排,讓我們?yōu)樗錾弦稽c名為瘋狂的調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