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陽還有些不服氣。
陳院長擺擺手,“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柯主任,接下來就拜托你了?!?/p>
說完,他跟眾人點頭示意,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
“請等一下?!?/p>
他的腳步一頓,回頭。
韋副院長舉著手里的那本書,“這結(jié)果,我持反對意見。”
陳院長被氣笑了。
“那就接受處分吧?!彼麘械迷傺?。
韋副院長松了口氣,他看向了秋豐,“你還年輕,處分就算了,自動退出吧?!?/p>
“處分把這本書帶進來的職工,不是處分秋豐同志。”陳院長嘆了口氣,看向了李云音。
“你不是采訪嗎?攝影師呢?”
李云音的目光看向了帷幕。
攝影連忙把攝像機扛在肩上,撩開帷幕,快步走了出來,鏡頭對準了正在說話的兩個人。
韋副院長盡管不希望秋豐通過考核,但是他位高權(quán)重,并不恥于做小動作,他喜歡陽謀,看到這場面,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同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自己這邊大概率是出了豬隊友了。
他扭頭看向了劉長陽。
劉長陽的心里也有些慌,他瞥了一眼在門口看熱鬧的幾個人,突然伸手一指,“是黃工先說的,我只是重復(fù)了他的話而已。”
韋副院長的心這才落了一半,劉長陽是他報上去的,這次雖然考核名次定了,但是只要不犯錯誤,上面審核的時候,還是有機會選上。
但是犯了錯,那就翻身無望了。
鏡頭隨著劉長陽的手指方向,移到了門口。
張秘書走了出去,“黃工跟全平進來一下。”
事情到了這地步,秋豐幾乎就不用再自證了,自證本身就是個誤區(qū)。
但是這年代不講究這些,眾口鑠金,能把死的說活……
所謂謠言止于智者,那是有絕對地位的人,才能搞定的事情。
不論哪個時代,都是如此。
秋豐有些索然無味,但是作為受害者,他必須要有個態(tài)度。
他義憤填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