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趙玄奇選擇封存這本功法,內(nèi)心暗罵倒霉。
‘太窮了?!?/p>
剝皮人不愧是女人啊,女人才會對這種功法特別感興趣。
你身上好歹帶一點戰(zhàn)斗功法,剝皮方法,身法也行啊。
相比于這個,趙玄奇還是更喜歡戰(zhàn)斗功法。
……
半個月的時間,眨眼而過。
算起來,趙玄奇的三個月養(yǎng)傷假期早就結(jié)束,不得不開始干活,這段時間他的日子變得樸實無華。
每日都在吳老的凈壇小院里面做事。
洗衣,縫衣,收拾剩菜剩飯。
除此之外,還有每日五遍的練武。
可惜,他的天賦著實不咋地,加上根骨早就固定的原因,半個月來都沒有獲得什么太大的成果。
日子平淡而舒適,就像平淡的白開水一樣,沒有半點波瀾。
好在,倒也充實。
“快來幫忙,今兒我們不去幫派餐館吃飯,我們自己煮?!?/p>
吳老走進院子,手里提著大袋小袋,招呼正在洗衣服的三人,手里還拿繩子牽著一只羊。
趙玄奇走上前幫忙拎東西,眼睛一亮:“一只雞,一只鴨,還有一頭羊,看來今天咱們有口福了。”
張河立刻準備柴火。
李大山在旁邊磨刀霍霍,準備殺雞宰羊,他哈哈一笑:“哈哈哈哈,還是吳老好啊,又給我們開小灶了?!?/p>
平常,雜役弟子統(tǒng)一在餐館就食,基本都是稀粥還有白菜葉子,簡陋的不能再簡陋。
有時候去的慢了,甚至連稀粥都沒得吃,只有一口冷湯,配著又硬又多沙子的高粱餅湊合著一餐。
雜役弟子地位最為低下,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好的伙食,外面餓死的人那么多,這里能給你一口飯吃你就謝天謝地了!
這些食材,基本都是吳老自費,給院內(nèi)的三個雜役弟子開開葷。
只不過,放在以往三個月才會開一次葷,最近開葷的次數(shù)…似乎更加頻繁。
張河明顯看出來原因,他把鐵鍋洗干凈,放在灶臺上燒水,看向趙玄奇笑道:
“趙老大,我倆倒是托了你的口服啊,如果沒有你,這些日子開葷的次數(shù)恐怕沒有那么多?!?/p>
李大山卻是摸不著頭了,見吳老回屋子休息,他問道:“吳老開葷是為了趙老大?”
張河解釋道:“趙老大這些日子每天做完事都會刻苦練武,練武特別消耗體力血氣。”
“如果每天只吃稀粥還有菜葉子,養(yǎng)分補不上來,恐怕不僅沒有作用還會傷到身體,吳老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多半把這看在眼里了,你沒發(fā)覺到這些日子開葷的次數(shù)很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