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幅畫,但亂七八糟的,她努力辨認(rèn),也看不出畫的是啥。
王琇書很有耐心地道,“是個哭泣的小姑娘,鄒大人看了,就知道是我向他求救?!?/p>
李媽:“夫人,您還是寫信罷。”
鄒大人得多好的眼力,才能看出她畫的是個人?
王琇書心說你看著濃眉大眼的,為何強(qiáng)人所難?不寫,自然有不寫的理由。
搖頭道,“不用,送畫即可?!?/p>
見她智珠在握的模樣,李媽猛然想通,“夫人,這莫非是您小時候畫過的?鄒大人也見過?”
王琇書含糊應(yīng)了聲,“嗯?!?/p>
原來是信物,李媽這下放了心,收起畫紙笑道,“奴婢讓栓兒告病假,明日就去京城,替您向鄒大人訴苦。”
栓兒就是她的兒子,生了張巧嘴,自小就伶牙俐齒。
告病假也容易,主子們都忌諱奴仆生病,唯恐被過了病氣。
王琇書面上平淡,內(nèi)心雀躍,“行!”
剛來一日,她就開始了實質(zhì)性的行動,這進(jìn)度,誰敢說她慢?
說話這方面,她也越來越高明了。
臨行前崔老頭還擔(dān)心這擔(dān)心那,對她毫無信心,哼,她會讓他知道自己有多能干!
李媽卻沒走,不好意思地道,“就是這路費(fèi)”
她愿意為夫人辦事,可她沒錢。
王琇書又去翻箱倒柜,找出幾樣首飾,讓她拿去典當(dāng)。
盧家雖給原身月例,但僅僅二十兩,夠干什么用?各處打點(diǎn)、人情往來都不夠,因此她窮得很。
她本來有不少嫁妝,前些年都補(bǔ)貼盧家了。
李媽也無二話,藏好畫紙和首飾,服侍王琇書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