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萬偏頭想了想,“哦,是你啊,心疼我老公的那位。你自己不是有老公嗎?怎么還心疼別人的老公呢?”
樊琪琪大急,“你胡說什么,我沒有!”
老公深愛她,對她很有占有欲,要是信了溫筱暖的胡言亂語,回家肯定對她動手。
雖然這種動手是出于愛,可,可打在身上也疼。
羅揚帆果真狐疑地道,“怎么回事?說清楚!”
樊琪琪趕緊解釋,“真的沒什么!老公,你信我!”
羅揚帆不信,但也想著先處理正事要緊,她那點破爛事兒,回家再問也不遲。
瞪她幾眼,轉(zhuǎn)頭看九萬,牙齒咬得咯咯響,握緊雙拳怒吼,“欺人欺到老子頭上來了?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
九萬疑惑地道,“你,不知道你老子是誰嗎?那你得回家問你媽啊,問我做什么,我又不知道?!?/p>
羅揚帆大怒,一巴掌扇過去。
他敢說動手就動手,是因為現(xiàn)在會館里只有女人,沒有男人,因是工作日,就連充當(dāng)教學(xué)道具的譚予辰、邢家豪、趙勤志都不在。
女人嘛,最多會些花拳繡腿,那什么健身術(shù)估計就跟體操一樣,他也不認為老婆能打傷自己真是因為練了健身術(shù),只是巧合。
一再逼問,只是想找茬揍她。
她供出彼岸會館也好,醫(yī)藥費有著落了,要是操作得當(dāng),還能訛上一筆精神損失費。
想多訛一些,得先讓這溫筱暖知道知道他的厲害。
小老板們最怕的,就是他這樣的惡人,遇上了只能自認倒霉,破財消災(zāi)。
羅揚帆仿佛已經(jīng)看到粉紅鈔票在向自己招手,眼里滿是算計。
說時遲那時快,九萬側(cè)身,踢腿,倒!
砰!
羅揚帆眼冒金星,后腦劇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倒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