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的精神壓力和壓迫,我在鐘悅和媽媽兩座大山下早就苦不堪言。
鐘悅在牢里給我寫信,說一直以為我的目標是于堯或者付昀彥,所以她才那么怒不可遏。
聽說她在牢里申請了保外就醫(yī),因為暴力的某方面生活讓她基本已經(jīng)告別一個正常的女人了。
付昀彥把信帶給我的時候我差點笑出聲。
這個以男人為天的女人,可笑的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和她一樣。
我把我布滿傷口的手臂露出來給付昀彥看,他滿目震驚。
「你以前就問我為什么不穿短袖,現(xiàn)在明白了嗎?」
我后來也沒有在付昀彥的份公司上班,我賣了我很久前買的一套老破小,去了國外。
聽說于堯和鐘悅在一起時,手上還沾到了人命,所以案子法律一直在審理。
聽說我媽媽也生病了,我大姨身體也不太好,我大姨跟她再一次上演姐妹情深,兩人搬到一起去住了。
我也挺好,中國人在哪里都能找到工作,真是愛勞動的天性。
我工作日上班,節(jié)假日旅游,偶爾看到熟悉的身影會走上前去看一看,然后悵然若失的走開。
直到有一天,一個人推開了我打工的店門。
他朝我笑了一下,我覺得世界都亮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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