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頭發(fā)花白,但是精神抖擻。
這個老人,就是大梁資本的董事長嗎?
“晚上睡不著嗎?”虞梁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看著自己的孫女。
“我平常的話,回答嗯就可以了?!卑菜棘幵谙撵系哪X海里說。
“嗯?!毕撵线x擇照著安思瑤的習(xí)慣來。
“彈鋼琴?”老人又說。
夏煜又在安思瑤的指導(dǎo)下,嗯了一聲。
“你的鋼琴,還是你媽小時候教你的吧?”
安思瑤給的知道還是“嗯”。
“我聽說你還參加了一個比賽,拿了第一名?”
這次安思瑤終于不再說嗯,換成了“是的”。
別說虞梁,就是夏煜,也感覺這交流根本沒有辦法做。
這個丫頭,在單方面聽從別人安排的情況下,也在拒絕著和別人的交流嗎?
也是,沒有人喜歡做提線木偶,既然做了,便是將心給藏起來了。
見到孫女還是老樣子,虞梁嘆了口氣,他站起身,看了眼床邊的盆栽,和夏煜說:
“雌花沒有雄花的授粉,就不能結(jié)出果子,玩玩可以,可別拿來當(dāng)真了?!?/p>
說完,老人離開了鋼琴室。
“???”
夏煜摸不著頭腦,關(guān)雌花的授粉什么事情?玩玩什么?
這是在催婚?
夏煜將心中的疑惑問向了安思瑤,安思瑤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這一件事情。
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夏煜又開始說另外一件事情。
“我在比賽的錄像里見到了你了,冰冷而溫和的繪畫世界,彈的真好?!?/p>
安思瑤有些不安的回答說:“我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吧?”
“沒有,很漂亮?!毕撵险f。
少女高興起來。
“下周就是二賽了,你到時候怎么安排?”夏煜又問。
二賽不同于初賽,需要比上兩天的時間,舉辦方給辦了住宿。
“我在開陽還有一間房子,住在哪里就好,很方便?!卑菜棘幷f的方便,是夏煜方便附身的意思。
聽到住宿的地方不可接觸到少女,夏煜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