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天道。
白澤不作無謂的嘗試,對上朱雀一頭霧水的臉,直接道:“天道不給說?!?/p>
朱雀無語,目光透過紗窗,望向漆黑一片的天空,炸毛道:“狗天道,你真龜毛,事兒真多!你丫是……是處女座吧!”
白澤:“……”
別的不提,朱雀你復(fù)蘇半個月,現(xiàn)代用語學(xué)得挺快。
對于朱雀的不滿,夜空毫無表示,風(fēng)照舊吹,云照舊飄,連一點(diǎn)平地響雷都懶得招呼。
朱雀煩得要死,跳到上鋪,一屁股坐在床沿:“行吧,不給說就不給說,反正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下鋪,白澤借由這一事,肯定道:“我估計(jì),在天道無形的限制下,我們也沒法跟宋穗提一點(diǎn)‘她和建木有關(guān)’的事?!?/p>
關(guān)于宋秀秀的身份,只有繪制《白澤圖》、尋找神獸神樹的白澤自己最清楚,而他又不是多嘴的家伙,天道只需給個暗示,自然會懂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之所以,剛剛他和朱雀能自如地聊起這件事,一是并不能確定宋穗本體具體是什么,二則這事兒對于神獸而言很好猜,不給說反而是一種變相肯定。
但是,他們私下能討論,不代表就能告訴宋穗。
朱雀一想這個可能,立馬暴躁拍床:“啊啊啊啊啊,狗天道你到底有完沒完!”
只能吃瓜不能分享,這真的讓鳥很痛苦啊!
話沒說完,窗外傳來宋穗的怒喝聲:“蠢小雞,把床敲壞了我要你好看!”
朱雀直接往床上一躺:“……”
累了,毀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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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早起去菜市場時,只要白澤和朱雀一旦想要告訴宋穗她的本體,就會被一股突如其來的禁制封住行動,不能說、不能動。
白澤心態(tài)良好,一旦確定猜測屬實(shí),就不會做無用功。
朱雀一點(diǎn)就著,非要跟天道較勁,卻弄得自己狼狽不堪,動不動就陷入“三二一木頭人”的游戲里。
唯有不知情的宋穗,大早上被逗樂:“哈哈哈哈,小雞,你是在排練什么新的特殊演出嗎?”
朱雀什么都不能說,根本沒辦法反駁,氣到頭上紅毛的顏色都亮了不少。
遠(yuǎn)遠(yuǎn)瞧著,他頭上跟有團(tuán)火在燃燒似的。
最終,朱雀只能放棄掙扎,直接擺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