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焦,我覺得疼……”
“哦,麻醉過去了,當然疼了?!?/p>
“你能叫醫(yī)生來跟我加點鎮(zhèn)痛嗎?”
“你不用吧。昨天晚上闌尾炎發(fā)作你都能一聲不吭,現(xiàn)在病灶都沒了,你反而忍不了了?”焦穎風涼涼地看了凌煥臻一眼。
凌煥臻弱弱地別開自己的臉,所謂的懲罰,不會漏掉,只是遲到而已。
此時的焦穎風很生氣,因為凌煥臻為了不上醫(yī)院,不扎針,竟然連急性闌尾炎都能忍一整個晚上,再晚一點,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呢。
但是沉默不到三秒,凌煥臻又想跟焦穎風說話了:“你在喝什么???”
“榛果拿鐵。”
“好香啊……焦焦我好餓?!?/p>
“手術(shù)還沒到二十四小時。你自己吞吞口水吧?!?/p>
“……”
“焦焦,你不要這么對我……我連遺產(chǎn)都想好了要交給你繼承的。你是我最信任和最重要的人……”
“我又不是沒錢,要你的遺產(chǎn)做什么?還是要你的骨灰比較實在。”
“?。课以谀阈哪恐械牡匚?,果然比錢更重要,對吧?”
“我要把你的骨灰沖進馬桶里以泄心頭之憤?!?/p>
“……”
門外的何彬是進去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他們還從沒有見過凌煥臻這個樣子,卑微、可憐,又有點……活該?
能把急性闌尾炎生忍幾個小時,有這耐力,放別的更有用的地方不好嗎?
這時候有其他人來了,竟然是慶大的李教練。
他手里拎著一個果籃,看見走廊里的隊員們,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你們都在外面干嘛?那家伙不是奢侈地住在單人病房嗎?”
何彬笑了笑。
李曉燃在門上敲了一下,才看了一眼,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只見焦穎風漠然地喝著咖啡玩著手機,凌煥臻輕輕扯著他的袖子,試圖喚起焦穎風的同情,然而并沒有什么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