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脖子上的傷口隨著一陣扭曲后,已近乎痊愈了。
這樣的畫面實在是驚悚邪性,仿佛這和尚體內住了一只妖怪。
二兩銀子,面對妖怪一樣的和尚,這等于二兩銀子去玩命,去往火坑里跳。
要不是段云不太喜歡這種受氣的感覺,讓他覺得回到了被人當蹴鞠踢的時光,有一種劍白練了的錯覺,他還真不愿意趟這趟渾水。
所以他準備出全力。
他看著年輕和尚,認真道:“
這些人實在太沖動了?。ㄇ笞纷x)
地面上,大卸八塊已不足以形容妖和尚的破碎。
段云本來想給第二劍的,畢竟這妖僧恐是妖物,說不定能血肉再生。
可惜他很快發(fā)現沒必要了。
這被切開的血肉只是詭異扭動了一小陣兒,隨即失去了活性。
畢竟太多塊了,于是地上只剩下了妖僧的雙瞳還閃現著錯愕和驚恐的光芒。
為什么忽然鉆出了一個能凝結法相的高手?
妖僧想不明白,所以他就死了。
死不瞑目。
想不明白的還有圍觀眾人。
段云沒有理他們,徑直散去法相,牽著毛驢往后退去。
四周一下子變得好安靜,直至一段時間后,一陣凄厲的女人慘叫聲陡然響起。
“弟!弟弟!”
“你,你死得好慘??!”
剛剛還在一臉自鳴得意的紅鶴會老大洪老伍撲在地上,抱著妖和尚裂開的腦袋激烈哭嚎道。
隨即,她狠狠盯著陳咸魚,眼神惡毒道:“你,你好惡毒的心思!竟這樣陰險的對付我弟,對付我這樣一個女人!”
“我弟沒了,誰也別想活!”
“兄弟們,給我上!和黃魚幫拼了!”
洪老伍一臉癲狂道。